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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五十四章 东府那位玖哥儿 成了西府香饽饽

第153章 东府那位玖哥儿 成了西府香饽饽

王熙凤将手中的茶盏放下,丹凤眼如刀子般盯着对面的玖哥儿。

“适才,你说的,就连你身上那件蟒袍都愿意借给嫂子穿,怎么,难道咱两合作做营生就不行?”

平儿高挑的身形一个踉跄,素手手中的酒壶差点掉了下去,幸好被一边眼明手快的玖大爷一把扶住,那盏二爷极其心爱的酒壶这才没有掉落下来。

平儿感觉到自已的手背被一股温暖有力的大手覆盖住,而后,快速抽离。

这一切的发生,犹如快若闪电。

平儿垂着脑袋道谢一声,顿时让她联想到此前,鸳鸯整个人被撞进玖大爷怀里的那一幕。蓦地,平儿一张俏脸,便如火烧一般,滚烫起来。

瞬间腾起的红晕,让另一旁目视这一切的王熙凤,登时狐疑起来,这骚蹄子与玖哥儿是不是有什么猫腻?

适才,玖大爷只是出于礼貌扶持一把,素来了解平儿的王熙凤,马上便猜到平儿这个小蹄子是在思春了。

贾玖见气氛一时变得诡异起来,惟有出声开口道:“嫂子说笑了,如嫂子想与我做些营生,倒也无妨,不过,有件事,我必须问清嫂子。”

说着,贾玖敛神望向对面神色认真的王熙凤,轻声道:“我刚刚经历绣衣卫,便听到你在外面放印子钱,还逼死人命,可有此事?”

王熙凤听完,玉容先是一变,而后破口大骂道:

“放屁,是谁在外面浑说,我只是在放印子钱,可从没有逼死人命,玖兄弟,这放印子钱,除了官面上的衙门在做,整个神京城里面的高门,做这档子事的,海了去。”

“再说了,我放的印子钱,所收的利息可比一些侯门公府还少了半成左右,又怎会逼死人命呢?”

贾玖剑眉微皱,目光锐利地盯着王熙凤,旋即,轻声说着万年县的那桩公案。

万年县的那桩公案,虽是已经结了案,但如果被有心之人翻将出来,可大可小。

王熙凤听完,转着螓首望向平儿,她可不大记得还有这么一桩,闹出人命来的事情。

平儿稍作一思忖,便直接将来旺儿带人去逼债,而后逼出人命一事说了出来。

“我想起来了,确有这件事,不过,我已经让来旺儿扣下一笔钱,让他拿去陪偿给那家子了,来旺儿那边回说,那家子收了银钱,已经答应万年县衙,此事便算是私了。”

说完,王熙凤柳叶眉一挑,问道:“怎么,这事有手尾?”

贾玖手指按在矮几上面,轻轻敲着桌面,半响,他抬头问着对面的王熙凤,道:“凤嫂子,伱确定来旺儿后面补偿了人家?”

“来旺儿是从我王家陪嫁过来的,他不敢欺我,也不会瞒我,既然他说赔了钱子,便就是真的赔了。”王熙凤信誓旦旦地说着,显然是自信来旺儿不敢欺瞒自已。

听见王熙凤笃定的语气,且观她的脸色丝豪没有慌乱之色,贾玖点了点头,随后用斩钉截铁的语气说道:“以后,还请凤嫂子把这印子钱给停了。”

闻言,王熙凤和平儿纷纷抬眸,望着不容置疑的贾玖。

“玖兄弟,这印子钱利钱尚可,眼下西府的情况……你又不是不知道,你嫂子我也是没办法的事,你看?”王熙凤舍不得印子钱的利银,但贾玖如今的地位不同了,由他口中说出来的话,不得不让王熙凤斟酌盘算。

平儿则是上前拉了拉奶奶的裙摆,素来良善的平儿,就不大赞同奶奶如此,这放印子钱本就怵目惊心,害人不浅。

但是,自打奶奶从二太太的手中接过管家一职,公中的银钱就以肉眼可见,一日比一日的少,除了那些庄田的收入,整个荣国府,再无任何的外账收入。

素来要强的奶奶,便萌生起放印子钱贴补公中的想法。

如今,西府最近花钱如流水,奶奶管着这偌大的国公府,自是百般压力压在奶奶一人的身上。

王熙凤拿眼一瞪,平儿便只能低垂着眼帘退了下去。

贾玖目光凝了凝,如今王熙凤嫁进荣国府并没有太长时间,最为重要的一点就是,王熙凤还没有对荣国府生起嫌隙之心。

原着里,贾琏趁贾府给王熙凤过生日,偷偷让丫鬟将鲍二家叫到房中,行苟且之事。

王熙凤因喝多离席回房休息,正好撞见这等丑事,一时打破醋坛,撒泼起来。

贾琏仗着酒劲,提着一把大宝剑,虚张声势地冲将出去,誓要一剑杀了王熙凤。

王熙凤惊慌失措之下,跑至贾母面前哭诉,原意是想让贾母替她做主教训贾琏。

却不成想,贾母听了贾琏这个丑事后,反倒是劝起王熙凤,让她大度一点,许是因贾母这个态度,让王熙凤心寒,最后,彻底依仗贾家之势,谋取更多不义之财。

这个时候的女人,除了依仗男人,实难生存得下去。

贾琏那边,王熙凤靠不住,也惟有更多的银子,才会让素来强势的王熙凤心安罢。

王熙凤坏事做尽,甚至最后,在贾琏偷娶尤二姐时,她一气之下,便欲设局,唆使一位名叫张华的人去状告贾琏。

结果事情没办好,反倒是她的把柄被张华给留了下来。

王熙凤心一狠,就让来旺去杀了张华。

如此心狠的王熙凤,最后她赚来的所有钱银,皆是拿到公中,贴补荣国府的亏空,自已并没有享受过这些银子。

最为可笑的是,死后的王熙凤,最终却是落得一张草席裹身。

王熙凤,她终究不过是应了一句话:到头来,都是为他人作嫁衣裳。

念及此,贾玖目光一凝,清声说道:“不行,别说是印子钱了,以后,但凡谁人找你帮着诉讼,你给我一概给拒了,哪怕对方给你再多的银钱,你也不可去包揽诉讼。”

说完,贾玖转过身子,目光迎向略微慌乱的平儿,清声道:“平儿,你且帮我看着你的奶奶,但凡她有任何违法之事,你尽管报与我听,我作为贾家族长,有权利看着你的奶奶,听清了吗?”

平儿杏眸微微收缩,脸色一变,神情认真地朝着玖大爷福了个万福礼,恭声道:“族长的话,婢子记下了。”

闻言,王熙凤原想冷笑出声,问一问眼前的玖哥儿凭甚来管她西府二奶奶的事情。哪怕他是作为一位当家族长,他的手,也伸不进西府这边来。

不过,当她瞧见玖哥儿神色冷漠,吩咐平儿的时候,语气森然,这让素来眼睛长于顶上的王熙凤,赶紧闭起了嘴巴。

前晚东府那班阵仗,王熙凤犹自心惊。

一顿宴席,味道嚼蜡,最终,不欢而散。

等贾玖告辞离开,已经是掌灯时分。

王熙凤命人将尚没有吃完的膳食撒走,便阴沉着脸色,回到了起居的卧室。

平儿从外面打来一盆洗脚水,端至奶奶的脚边,蹲下身子,一面用手抓起奶奶光滑白嫩的双腿,一面垂首劝说道:“奶奶,玖大爷的话,你真得给听进去了,赶明儿,我去吩咐来旺家的停了那事。”

此时的王熙凤,身体微微后仰,一双素手撑在榻上。

案几上面的烛火,摇曳在王熙凤那张精美绝伦的五官上,一双凤眸轻轻眨动着,若有所思。

那张艳若桃蕊的绝色玉容上面,尽现妩媚。

王熙凤听了平儿的劝说,便拿嘴啐了一句。

思忖半响,王熙凤轻声说道:“罢了,今儿那……玖兄弟也没给个准信,你明儿早早便去找来旺儿让他停了。

我明儿忙活完,便过去东府寻一下可卿,找个时机,我再拜访一下他,这青儿的营生,可不能就这样给溜了。”

服侍完奶奶洗完脚,平儿匆匆洗漱一遍,正想找奶奶说一声便去躺下,却不成想,自已被奶奶一把给划拉进了床榻之中。

“小骚蹄子,今晚便与我挤一挤,你且与我说一说,你今儿莫不是撞了客,被玖兄弟不小心触碰了一下,你至于那般模样?”

甫一躺下的平儿,便被奶奶的不安分的小手侵袭,连忙告饶起来。

闻言,平儿眉眼泛起一丝羞意,双手护住重要的部位,朱唇轻启,假借鸳鸯撞进玖大爷怀中一事,给说了出来。借此岔开奶奶的问话。

听完整件事情,王熙凤那双丹凤眼若有所思,问道:“你说,咱们贾家的那位族长,莫不是,真的是看中了鸳鸯?想着把她给纳到房里去。”

说到这里,王熙凤脸颊一热,一双丹凤眸泛起一丝莹润,尽显妩媚。

平儿捉住奶奶不安分的双手,杏眸露出了一丝认真,想了想,便答道:“玖大爷的年龄不小了,放在别家的高门大户里面,指不定,早把房里的丫鬟偷吃抹干净了。”

语气顿了顿,平儿的杏眸露出一丝佩服,感概道:“更何况,他在西北那种地方一待就是三年,我听柳条胡同那里的人说过,那些当兵的,整天把脑袋别在裤腰上面的人,有恶战时,便会将身上的银钱使在勾栏里。

如此看来,从战场上面下来的人,一早便就已经破了身。但奇怪的是,我早前在东府的时候,观茜雪那个模样,却并不像是失了身的样子,也不知道,这位?是不是……”

王熙凤一时不解平儿的话中意,微微愣了神,半响,回味过来的她,便轻轻一脚踹在平儿的身上,啐道:“小骚蹄子,你是不是想要开面了?如是想着,且等二爷回来,我便让二爷把你开了面。”

平儿捉住奶奶绣人的小腿,脸颊泛起红晕,羞愤道:“也不知道,是谁成日想着二爷,否则呀,也不用我每天早上,都要颇费一翻力气,换着奶奶床榻上面的裤辱了。”

……

却说贾玖刚从王熙凤院落出来,迎面便碰上提着灯笼的琥珀。

琥珀先是朝着玖大爷福礼请安,这才垂首禀告道:“玖大爷,老太太打发婢子去东府寻您,婢子得门房相告,这才得知你在琏二奶奶这处吃东道,老太太请玖大爷前往荣庆堂一趟,说是有事相商。”

贾玖也没有多想,点了点头,说道:“劳烦琥珀了。”

琥珀再一福礼,口称不敢,便转过身子前头探路。

荣庆堂。

贾母彼时正和薛姨妈在叙话顽乐,王夫人手里攥着佛珠,不时温和地笑着咐和几句。

而阖府团宠贾宝玉、及及三春、湘云,彼时却不在此处。

听见外面的打帘声响起,上房诸人,循声望向门帘。

只见在烛火的映照之下,一道白色的身影迈步而入,待瞧清那人身上的是一道蟒袍,眼尖的人便是眼前一亮。

薛姨妈那张富贵脸相,登时失色,脱口而出:“这,这……玖哥儿莫不是封王了?”

王夫人瞧清进来之人是东府那位,适才还带着笑容的脸面便止住了笑容。

这时闻听妹妹的惊呼声响,敛神一望,待她瞧清贾玖身上穿着的,却是一件四爪蟒袍时,眼眸深处登时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嫉妒、羡慕。

闻听薛家姨妈这翻话头,贾母心神一震,继而脸色一喜,仔细瞧着玖哥儿身上的衣裳纹路。

因是一身白色,云纹线路倒是让老花眼的贾母,一时之间没有瞧清,上面到底是飞鱼还是蟒袍,连忙吩咐一旁的琉璃,将她那副珍贵的眼镜拿了出来。

“哎哟,玖哥儿,你这是?”待贾母戴起眼镜,瞧清上面是四爪蟒袍后,登时满脸震惊,而后,满眼期待地望向玖哥儿,期望能够从他的嘴边得到证实一词。

贾玖先是请了老太太的安,而后笑着与王夫人薛姨妈点头示意,这才朝贾母说道:

“圣上这段时日,给内阁和军机处都赏了蟒袍下去,后又念我在南边办事利索,便给我赏赐一件蟒袍,以示恩宠。”

闻听此言,众人这才明白过来,感情适才是惊喜一场。

不过有心人转念一想,国朝封王,岂是区区军功便能够晋封的,非开疆拓土,灭国这一军功,否则不许封王。

如今,四海清平,哪来那么多疆土开拓,小国可灭的,这玖哥儿想要封郡王,指定是天大的笑话。

“好好好!等举办你那烧尾宴时,你便到宗祠好好上柱香,把这天大的喜讯告知列祖列宗。”

贾母连连说好,眉眼尽是喜意。

虽说还没有到哪个地步,但国朝自开国以来,除了个别内阁元辅,还真没有一位国朝大臣,郡王以下便能够得到圣上蒙恩,钦赐一件蟒袍的。

国朝也只有一位信国公,得此殊荣。

贾家,这也算是开了神京其他勋贵的先河,岂有不让老太太高兴的。

说着,贾母招了招手,示意贾玖近前来,让她好好瞧一瞧,他那身晃人眼球的四爪蟒袍。

而坐在贾母下首的薛姨妈,亦是睁大眼晴,紧紧打量着那身披蟒袍的男子。

忽地,薛姨妈念及眼前的这位哥儿,至今尚未有婚配。眼珠子一转,便轻声笑道:

“老太太说得对,到时候,阖府定要高乐高乐,我这位姨妈,也是需要出一份力气才行。

且等那日,姨妈出钱,好好请一班有名的戏班子,两府要在宁荣街摆上几日的流水宴,姨妈便请戏班接着连唱几日戏。

也好让邻里邻近,沾沾老太太的光,让整条宁荣街呀,好好大闹一场,高乐高乐。”

“好好好!那我便多谢姨太太了,不过呀,此事需得等上一阵子。”彼时的老太太,与有荣焉,闻听薛姨妈之言,一面连声称好,一面将银镜递给琉璃。

而后,贾母转过身来,带着商量的语气朝贾玖说道:

“恰好,我此次请你过来,便是告诉你一声,皇贵太妃的弟弟昨日病故,咱们不好在这个时候大举设宴,我寻思着,便留在下月中旬,恰好那时候,你林姑父归京。

到时候,把你们两人的宴席连着在一起,好好办他一个九日流水宴,咱们贾家,许久没有听到如此天大的喜讯了,是该要好好热闹热闹,高乐一下。”

贾玖接过琥珀递来的热茶,道谢一声,耳边听着老太太的话头,连摆九日,这得花多少银两,虽心下不喜,但他现在也不好拂了她的一翻好意。

想了想,贾玖便说道:“老太太,我这边倒是没什么,就怕林姑父那边不会同意,这件事情,我也不着急,且等林姑父归京再说不迟。”

“你说的不无道理,且等他进京再说。”贾母微微点头,蓦地话锋一转,问道:“我听鸳鸯说,你把府里的下人都遣出府了,如今府里也没个下人帮衬一把,这可怎么行呢。

整顿家门是一回事,身边没有下人使唤,却又是一回事,我已经命鸳鸯,从我屋里挑了几个丫鬟过去东府,你便挑着使唤便成。”

贾玖端茶的动作一顿,垂下的眼眸闪过一丝诧异,旋即,他便明悟过来。

这是,因自已地位上升,这才让老太太,如此上赶地给自己房里送人。

就如今日在王熙凤院落那般,如若他只是一位正五品千户,说不得那王熙凤,最后就不会那般好说话了。

而自已想以族长的身份,来压伏王熙凤,显然,也将会是天方夜谈。

惟有自已身上的这件蟒袍,才是贾家族长最好的陪衬。

念及此,贾玖便笑着点头应下,并没有拒绝。

最后,贾玖和贾母有一句没一句闲话起来。偶尔和薛姨妈顽笑一两句,约摸半个时辰之后,贾玖便声称有事,告辞贾母众人。

……

荣国府,东跨院。

却说贾玖穿着一身蟒袍之事,很快便在整个荣国公府传了开来。

这阵子,这翻风头便刮到了东跨院来。

邢氏小院。

邢氏半闭着眼睛,躺倒在梨花木制作而成的贵妃椅上面。

两位年轻的丫鬟,各自跪倒在她的腿边,正轻轻替夫人按摩着小腿。

王善保家的,则是躬着身子,偷偷拿眼给自已的孙儿打气。

贾府小厮潘又安神色恭敬,深深躬着身子,一双眼睛紧紧瞪着脚底下面那光可鉴人的石板,大气都不敢喘。

王善保家的瞧着孙儿这等怂样,登时气不打一出来,便代替他把话给说了,笑道:

“夫人,我这孙儿着实是在府里面,亲眼瞧见东府的玖哥儿,穿了一件白色的蟒袍,我听了之后,还特意到前院门房那处打听了一回,门子回报说,确凿无疑。”

王善保家的原就是想着,把孙子往奶奶身边凑,但凡他能被奶奶瞧上一眼,便由奶奶出面,替他到园子里谋一份差事上工。

谁知,汇报个事情也让他结结巴巴的不成样子,这般的性子,如何能入得了奶奶的法眼。

邢夫人约摸四十左右,虽说小门小户出身,但自从嫁到国公府后,自是保养得体。

她宅斗也斗不过二房,且在老太太的荣庆堂里,她也只能小心奕奕地陪着笑脸。

但在东路院下人的面前,邢夫人自是又有一翻威严。

此时的邢夫人,眼睛微微闭起,面上的表情,平静得让王善保家的摸不着头脑。

王善保家的虽说是陪嫁过来,又是奶奶的心腹。但她素来了解自已的奶奶,自是不喜孙子这般软性子的人。

哪怕眼前此人是自已的孙儿,也是丝毫没有情面可讲。

王善保家的一面担心孙儿恶了奶奶,一面又在心里面,暗自恨着亲孙儿上不了台面。

“我记得没错的话,我那兄弟前段时日送了信来,说是要投奔我来着。”蓦地,邢夫人闭着的眼睛突然睁开,说出让众人摸不着头脑的话来。

闻言,王善保家的愣了愣神。

虽然不解奶奶怎么会问起她那位穷兄弟来,但她还是陪着笑脸回话,讪笑道:“回夫人的话,着实是有这么一回事,我估摸着,眼下他那一家子,许是正在上京的路上。”

“行了,此事我知道了,我会与老爷提一嘴。”

说着,邢夫人从贵妃椅上面坐了起来,拿眼角瞟了一眼潘又安,这才开口道:“东府眼下大不如和珍哥儿那边,你且多和东府那些新管事亲近亲近。

多替我留一个心眼,那边但凡有什么事情,第一时间便回报与我,我明日自会去和二奶奶说一声,你且家去候着消息罢。”

等潘又安恭敬地退了下去,邢夫人从丫鬟手中接过一盏参茶,抿了一口。

这才问着王善保家的,道:“我记得玖哥儿年岁也不小了罢,如珠哥儿那般,早便已经娶了李纨进门。

如今,东府人丁凋敝,可不好误了绵延子嗣,此乃传延宗族之大事。”

王善保家鬼精一样的人儿,闻言,当即想到奶奶尚有一外侄女,今已经到了婚配之龄。

奶奶这是要与东府哥儿,结为亲家之好?

但是,东府那位哥儿如今可是穿了蟒袍。

就奶奶娘家的门户,可配不上一位堂堂伯爵。

邢夫人将参茶递给丫鬟,若有所思地吩咐道:“等我弟弟那一家子过来后,你寻个机会打点好,安排我那侄女岫烟,多与湘云那丫头亲近亲近。”

王善保家的听了,目光登时一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