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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五十六章 咱们这样的人家 下等人岂能进来

第155章 咱们这样的人家 下等人岂能进来

西城,承天门南北大街与朱雀门交汇处第二个街口。

这个街口首座府邸,便是崇德帝赐第给林如海在京的宅子。

林如海此番再次归京,虽说所带的家财不多,但亦是装了满满二十几车的东西物什,除了衣物,多是笔墨纸砚以及一些书画,单是书籍,便装了足足十数箱。

早前,林如海请贾玖帮他处理扬州和姑苏老家的物产。

贾玖便将此事交待到车马行那边。

除了姑苏林家的祖宅及一些田产,其他的,全都给置卖了出去。扬州那边,大多是直接转手给车马行。

在门前别了林黛玉,和林府的一位管家招呼一声,贾玖便让李四带着亲兵帮忙搬家,而他尚需前往盐务总署临时办公的场地一趟。

林黛玉下了马车,凝眸望向大批扈从随护着离开、那道蟒袍的身影,久久没有回转头来。

雪雁的双肩各挎着一包姑娘的贴身物品,先是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大宅,一双大眼睛里面满是欣喜。

如今,姑娘在神京也是有家的人了,她和姑娘两人,再也不用担心荣国府的那些喜欢乱嚼舌根的下人,亦是再也不用小心奕奕地提着心过活了。

早前,她与姑娘孤身飘零,多年寄养在荣国府,雪雁是真真体会到了,什么叫人情冷暖,世态炎凉。

雪雁仰着小脑袋,深深地吸了一口气,而后,抬脚便急急往这座布局规整、工艺精良、楼阁交错的院落跑去。

这可是她与姑娘的家呢。

林黛玉收回目光,望着极度兴奋的雪雁,她不由得捂嘴轻轻一笑,抬眸望向那块写着林宅的横匾,她的美眸亦是露出了一丝宽慰的喜意。

……

西城,与宁荣街隔着三条大街的开远门大街。

开国元勋镇国公府,正堂大厅。

一等伯牛继宗端坐正首,下方左右两边,落座的是元勋各家承爵人。

四武营练武营正三品指挥使、治国公马魁之孙马尚。四勇营效勇营正三品指挥使、定城侯之孙谢鲸。

还有随贾玖南下立有平叛大功,现已被晋升为四武营显武营、正三品指挥使柳芳。以及,四威营振威营正三品指挥使,齐国公陈翼之孙陈瑞文。

四位实权将军对面落座的,则是赋闲在家的修国公侯明之孙侯孝康,以及襄阳侯之孙戚建辉。

另有平原侯之孙蒋子宁,锦乡侯之孙韩奇。

以上,除了四王二贾、王家、保龄侯史家,神京城开国勋贵除了一位景田侯之孙裘良没有到场。

今日,镇国公府基本囊括了开国元勋所有勋贵后代。

“恭喜伯爷,原本我以为伯爷此番调去金陵,定要在那边多盘留些时日,却是没想到,竟峰回路转,如今伯爷提领四威营,我这边尚要伯爷多多提携。”陈瑞文以标准硬朗的坐姿,双手抱拳,朝着上首面无表情的牛继宗说道。

“这事可真透着奇怪,承安三十年,咱们开园元勋这些人手中的军权,便被上皇有意或无意间褫夺,许多人虽背着一个名号,但多数人是没有实权的。

紧接着,神京城除了咱们这一脉,便又涌现出了一个承安勋贵,这十数年来,咱们的日子是愈来愈难过。

而今,咱们这些开国元勋虽说没有全部亲掌军权,但着实是比十数年前多了四位。伯爷,您看?”

谢鲸听完,便皱着眉接上话,打从他被一道圣旨提到效勇营去当指挥使时,他这翻话便憋在心头许久了。

闻听此言,正堂中人,神色各异。

韩奇望了对面四人一眼,目光除了羡慕尚有一许嫉妒,奇道:“这有官可升,还怕他有什么古怪不成,莫不是,这些年你过得太憋屈,把你身上的那些棱棱角角都给磨平了。胆气也随之失了许多?”

牛继宗一摆手,直接打断韩奇的话,一双虎目环视一圈,而后肃声道:“今次将你们喊过来商议,便是商量定夺咱们开国这一脉,今后,咱们该何去何从。”

话落,除了柳芳一人,其他人皆是神色微微变动。

牛继宗若有所思地瞥了一眼柳芳,对于适才他那一闪而逝的眼神,尽收眼底。

治国公马魁之孙马尚见都指挥使投来的眼神,轻咳一声,道:“四年前,咱们这些开国元勋,以各种理由推诿皇帝下诏子弟以充边军。

如今,着实是到了咱们开国元勋唇亡齿寒的日子,上皇昏迷前留下的那封过继诏书,按我说,最有可能的,应是魏王、韩王、梁王这三位了。”

马尚的此翻言论,在座众人心知肚明。

早前,因新帝最后一个子嗣暴毙,导致大明宫那位的后代,彻底断了承继大宝一事,这四年来,他们开国元勋一直在观望着,期望新帝能够诞下龙子。

谁知,这一等便是四年,皇后的肚皮没等着,却是等来上皇昏迷这事,以及过继的诏书。

这两件事情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。

乾武末年、承安三十年、承安四十四年,他们这些人,亲历又或是家人经历三次神京惊变,韩奇确也没有说错,他们开国元勋,着实是被太上皇的手段彻底折服,至今余悸未消。

这便也是,崇德帝下诏勋贵子弟入边军历练,他们这些开国元勋子弟,除了宁国府,竟无一人参与的原因。

襄阳侯之孙戚建呷了一口手上的茶汤,目光紧紧盯着茶盅上面的茶叶,慢头斯理地说道:“马指挥,看来,伱最近在京营倒是挺休闲的,还有心情来琢磨此事,竟然是你抛出这个话题,哪你便来说说,咱们,又该当如何呀?”

“我只是作为一位抛砖引玉之人,其他如何,当是诸位商量着来,毕竟,咱们同出一脉,各家同气连枝。”马尚打了个哈哈。

闻听此言,柳芳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上首的牛继宗,嘴角泛起一丝冷笑:今日贾家没有一人在场,这牛继宗,想来是有意避开如日中天的西宁伯,这才好让他自已,别因西宁伯的原因,而威胁到他在开国元勋当中的核说地位。

这时,平原侯之孙蒋子宁突兀的声音,打破了沉默的气氛。

“四座王府、二贾、史王和裘家都不在场,咱们所谓的开国勋贵,是不是,有点言过其实了。”

随着蒋子宁的话落,正堂的气氛变得诡异起来,众人的神色,开始变得极其不自然,所有人俱是端起面前的茶汤,借此来掩盖脸上的异色。

早前,三座王府的承爵人被请回绣衣卫诏狱一事,他们在座当中,可是没有一人出面去走动说项。

无他,皆是因为三个字:绣衣卫。

至于西宁伯,早就在他与会宁伯发生口角冲突时,他们当时的沉默,便代表了他们的立场,这时人家起势了,他们也不好再热面凑过去贴人家的冷面。

牛继宗听了蒋子宁的话,他的目光中登时没过一丝凶狠。

“好了,此事暂时揭过,且等秋猎过后,咱们再谈论此事。”牛继宗说罢,便端起面前的茶盏,开始送客。

诸位开国元勋承爵人见状,纷纷起身告辞。

就在他们各自回府没多久后,每个人都收到了韩王府、梁王府的驾贴,于城郊别墅设宴宽待一事。

而牛继宗,则是同时接到了魏王府的驾贴,于弈吟居设宴,恭喜他履新四威营都指挥使一职。

……

与此同时,荣国府,东路院。

邢氏小院。

当邢氏听完王善保家的叙说,登时皱起眉头来,不解道:“湘云那丫头怎么就会拒绝自已住一个院子?她一个侯府出来的嫡女,怎么就和二丫头住一个院落里去了。”

言下之意,迎春一位庶出的姑娘,湘云也不怕丢了身份。

“回太太的话,二夫人那边吩咐琏二奶奶替表小姐寻了一处院落,只是表小姐说自已一个人住的不习惯,便搬进了二姑娘那处小院了。”王善保家的亦是惊讶不已,不过口中的语气却是十分恭敬。

王善保家的想了想,便壮着胆子劝说一句。

“太太,看来,让岫烟姑娘与表小姐住一间院落是不成了,总不能让她们三人挤一间院子,传将出去,没得让人家笑话咱们堂堂国公府。”

对于奶奶心里面打着什么算盘,王善保家的一早便已经摸清,想到孙儿那边还没有着落,王善保家的心一横,朝奶奶身边行近,俯耳底声说了几句。

邢夫人的目光,愈听愈是明亮。

半响,她狐疑地望向王善保家的,显然是觉得此条计策不太可靠。

王善保家的也是没法子,毕竟她也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邢岫烟。

如今事隔多年,她可不知道那丫头的模样长成了怎么样,如果长残了或是不好看,人家西宁伯也瞧不上眼,便惟有出此下策。

“用药的话,会不会太过了?”

“太太,你试想一下,东府那位玖大爷,先不说他是一族之长,在贾家除了老太太,谁不要给他一分面子。

更何况,人年纪轻轻便已经是一位伯爷,咱们先不论他未来能不能恢复国公的爵位。

岫烟一旦成为她第一个妾室,想来她的地位,不会低于未来任何一人,哪怕是后面的正牌夫人,也要瞧在她是太太您的内侄女这一身份上。

但凡岫烟替玖大爷生下一儿半女的,太太,一旦等‘那位’百年之后,咱们靠着这一层关系,您和老爷,说不得呀,还能够搬回去。”

邢氏一直犹豫不决,直到听见后面的那句话,她的目光,登时迸发出一丝炽热,半响,她微微点着头,轻声道:“行,且等岫烟那丫头过来后,这事,便交给你去办。”

王善保家连声不迭地应了下来,只要此事办妥,孙儿的事情便有着落了。

就在邢氏和王善保谋划着邢岫烟时,与此同时。

薛宝钗和他二叔一家子的马车,恰好过了宁荣街牌坊。

薛宝琴抬起小圆脸往马车窗外瞧去,不由得感叹一句:“果是一门双国公,这一条长长的街道,竟然是取自两座府邸的名字,可见当年贾家的鼎盛。”

薛宝钗闻言,只是端庄一笑,并没有接上堂妹的话头。

有些事,虽然她瞧得清楚,却也不便去说,堂妹是聪明人,且等她进了荣国府,自然能瞧出端倪来。

不多会,待马车来到宁国公府时,由窗外可以瞧见,正门上面的横匾,虽还是挂着敕造宁国府五个金光闪闪的大字,但在左首侧边,又多挂了一块新换上去的四个烫金大字‘西宁伯府’。

“姐姐,这……以伯爵之身居住于国公府邸,那玖大哥的圣恩……”薛宝琴圆嘟嘟的脸上,充满了震惊,早前的蟒袍已经让她惊讶不已,如今,再以伯爵之身堂而惶之住在国公府邸,这已经是开了历史先河罢。

薛宝钗一双杏眸,紧紧地盯着西宁伯三个烫金大字,蓦地,她的脑海浮现起扬州小院的那一幕来。

玖大哥在给她画草稿的时候,那认真虔诚的样子,薛宝钗至今百思不得其解,这已经在她的脑海里回想了整整一个月。

少顷,停下的马车打断了薛宝钗的遐想。这时,三辆马车平稳地停在了荣国府的西角门。

宝钗与宝琴下得马车,便迎向最前面的薛颂与薛二婶的马车。

中间的那辆马车,则是薛蟠和薛蝌二人。

后面,是邢忠一家三口的马车。

至于贾琏,则是找了个借口,请薛宝钗代他转告老太太,他去替林姑父搬家,要晚一点才能回来请安。

实则嘛,他是偷偷安置采儿姑娘去了。

……

另一边,荣国府正院。

贾环刚从族学那边下了学,在回到正院广场时,正好被他瞧见,刚从荣国府晋升为宁国府玖爷的掀帘大将小角儿。

眼下的她,正和自已的丫鬟小吉祥两人,双双蹲在一颗石榴树下面舔着捏糖人。

而她们两人的身旁,另有一个中年男子正小声地在说着话,那个男子手里还拿着一颗没有拆开的糖人。

贾环正自提着重重的书袋,见小吉祥没有第一时间迎上前来,鼻子一抽,便朝着小吉祥没好气骂道:“该死的,没眼力劲的,你家三爷下学,你也不使得跑来帮三爷拎一下书袋。

只懂得在那舔舔,舔个囚攮的舔,没得惹你家三爷生气儿,便就转身把你卖给捏糖人的,你就日日侍候卖糖的舔去罢。”

小吉祥突地便就被骂懵了,以往三爷下学,也不像宝二爷那么娇贵呀,都是自己拎着书袋回屋,今个儿怎么这般大火气。

心里惶恐不安的小吉祥,连忙将手里的糖人交给身旁蹲着的小角儿,这才起身疾走几步,一把接过三爷身上的书袋。

许是用力过猛了,小吉祥瘦小的身躯差点被书袋给压倒,幸好被赶上来的小角儿给搀扶了一把。

环三爷这般生气,自是那位该死的贾宝玉,又在学堂出了风头惹他生闷气了。

等自己的肩膀上去了重物,贾环打眼一瞧,登时认清那位中年男人是谁,正是被府里赶走的袭人哥哥花自芳。

想到此前没少受袭人的白眼,贾环当即双手叉腰,嗤声笑道:“哟,这不是袭人的哥哥吗,你还眼巴巴跑来这处寻袭人作甚,可是不知,你那位好妹妹早就被人撵出府了罢。”

花自芳一早在瞧见环三爷的时候,便已经挂上谄媚的笑意从地上起来,躬着身子讪笑道:“小的请三爷的安,小人这次过来,是寻宝二爷借银子的。”

闻言,贾环当即啐了一口唾沫,冷笑道:“你是来找宝玉求情的罢,三爷我今天便大发善心,告诉你。

袭人是被宝玉他娘给撵出府的,就宝玉那个怂样,你寻他求情有什么鸟用……咋了,小吉祥你捅我作甚,且等三爷我骂醒这个下流胚子。省得他一会在宝玉面前吃瘪。”

袭人的事情,根本就没有传出府去,花自芳这边厢听了环三爷的这翻话,这才明白过来。

早几日因父亲病故,他找妹妹拿银子办丧事,妹妹一开始只给她拿了二两银子,他当时还找她闹了一场,后面过了几日,妹妹才让人送来二十两银子。

他当时便认为,这二十两银子定是那宝二爷给的,今日再次过来,便是打着从宝二爷身上再借些银子。

而小吉祥和小角儿两人,今日在街上买了糖人回府,便在西角门撞上了袭人的哥哥,她们一是看在袭人的身上,二则嘛,花自芳边抹眼泪边还抬出老父亲病故一事,一副凄惨的模样。

鉴于此,善良的小吉祥和小角儿便替他和门房求情,将他带来宝二爷下学后,必会经过返回书房的路上。

贾环见着花自芳不停变幻的神色,突然觉得心头大爽,谁让他是袭人的哥哥呢。

蓦地,贾环瞧见小角儿亦是偷偷朝自已挤眉弄眼,见状,他连忙转过身子。

待贾环瞧清,站在他后面那位脸色无悲无喜,眼角却隐有一抹冷意的王夫人时,贾环登时耷拉着脑袋,恭声请了安。

花自芳这时亦是瞧见王夫人,赶紧连忙弯腰请安,脸上带着恭敬无比的神情,恭声道:“小的见过太太。”

王夫人目光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恶意。

原就让她忘记了袭人一事,此时见着她的哥哥,王夫人的心情便是一阵厌恶。

没想到,这贱人的哥哥竟还打着算盘找上她的宝玉,念及此处,王夫人的心头顿时涌起无名的怒火。

她转过身子朝身后的金钏儿吩咐道:“去将门子给我叫过来。”

金钏儿恭声应下,连忙往门房那边走去。

很快,荣国府的门房管事便被叫了过来。

那名门房一瞧见此等阵仗,心里一咯噔,坏菜了,被太太给撞上了。

“小的见过太太。”心里紧张不已,脸上的神色便就极其不自然,颤着声音朝王夫人请完安。

门房除了暗骂两个多事的小丫鬟,更多的是,他在心里不停地骂起自已的一时心软来。

人家死了爹,又不是自已死了爹,怎么自已当时一心软,便就答应把人给放了进来呢?

“是谁,让你放这人进来的。”王夫人看也不看门房,而是拿眼角扫了一眼神色紧张的袭人哥哥花自芳。

那位门房见状,登时吓得一哆嗦,嘴里打着瓢回道:“回太太的话,是这两位小丫鬟求的情,小的拗不过她们,后又听此人说是进来寻二爷的,小的便放了他进来。”

“咱们是什么样的人家,岂是随随便便就能让那些下等外人踏进家门的?来呀,将这两位僭越的小丫鬟重打三十大板,先让她们知道知道,什么叫本分。再给我撵出府去。”

王夫人语气森然地说完,复又冷声吩咐起来:“再将这位擅闯国公府的好东西打将出去,门房这边,你自去寻林管家领赏罢。”

门房管事闻言,耷拉着脑袋退了下去,而他亦是暗自松了一口气,新上任的林大管家,倒是没有以前那赖大恶毒,这顿打过后,自已当是没有性命之忧。

听见夫人的吩咐,后面跟着的四位嬷嬷,顿时搀着衣袖朝瑟瑟发抖的两位小丫鬟恶狠狠行去。

而花自芳早已经吓得跪了下去,哭泣着告起饶来。

王夫人不再去理会三人,而是拿眼扫向身体打着颤的贾环,冷声道:“至于你,目无尊长,竟背地里乱嚼舌根败坏兄长的名声,便给我好好回去抄‘金刚咒’一百遍,抄不完,不许吃饭睡觉。”

刚行没一步,王夫人便又驻下足来,说道:“今日有客人上门,将这些不知尊卑的人,拖回院子那边打,打完再撵了出府去,省得在客人面前闹了笑话。”

此时的小吉祥,面无表情,仿若认命般安静地被两位嬷嬷架着回了王夫人的院子。

小角儿那边却是还有话想说。“我现在不是西府的人,我是东府的人……”

话还没说完,却被左首边一位恶毒嬷嬷,照着她的小嘴巴,重重一巴甩来,反手又照着原位置用力掌去。

登时将小角儿的嘴巴打烂,溢出满口鲜血来。

行了几步的王夫人闻言,再一驻足,回过身子,面无表情地望向嘴角淌着血迹的小丫鬟,沉声道:“别说你只是一位奴婢,哪怕是东府的主子,他也不能随随便便,带人乱闯荣国府。

周瑞家的,你替我留下来执行,这位奴才不识抬举,既然还要多嘴,那便给我就杖足三十,再丢出府中去。”

众人闻言,心里顿时一寒,太太,这是起了杀意哇!

说毕,王夫人再不多看一眼这几位蝼蚁,直接朝荣庆堂那边行去。

而花自芳此时想要开口骂王夫人几句,却被四位如狼似虎的荣府男仆拿脚踹倒,而后架着他回了太太院里。

贾环瞥见小角儿那满嘴鲜血的惨样,哪还有早前骂小吉祥的英武样子,只能耷拉着小脑袋,学起贾宝玉当起了鹌鹑来,乖乖回去抄写他的金刚咒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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