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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九十二章 拟旨,朕,准许西宁伯的亲军披甲出行。

第191章 拟旨,朕,准许西宁伯的亲军披甲出行。

闻得婆子传报,尤氏与秦可卿对视一眼,皆是从对方的眼神里,瞧见了一抹无奈。

不及多想,两位原东府的奶奶连忙迎出宁安堂正门。

薛宝钗亦是从椅子上面起得身来,带着莺儿迎了出去。

“珍大嫂嫂,蓉哥儿媳妇,我方才听下人回报,说玖大哥又匆匆进了宫,你们可是知道,玖大哥身上的伤势打紧不打紧,他伤得……”

林黛玉瞧见尤氏秦氏的身形在宁安堂门口出现时,便焦虑地问了出来,蓦地,让她瞥见后面宝姐姐的身影,生生止住下面的话语。

早前在宁安堂,较之尤氏和秦氏还要镇定的薛宝钗,这时见到林黛玉,她反而有点紧张起来。

在心里轻叹了一声,薛宝钗越过尤、秦二氏,来到林黛玉近前,安慰道:“林妹妹,你别担心,玖大哥只是受了点轻伤,并无甚么大碍。

早前杨大夫已经在门房那边,替玖大哥治疗伤口事宜,林妹妹稍安勿躁,且等玖大哥从宫里回府,便可以亲眼瞧一瞧。”

林黛玉甫一瞧见宝姐姐,便因为玖大哥亲口与他说过,兼祧他大伯的那一房,正是宝姐姐,彼时再次见到宝姐姐,林黛玉一时竟不知如何与对方相处。

尤氏与秦氏见宝钗替她们回了话,便驻下足来,只不过,场面上的气氛有所微妙,作为花信少妇的尤氏,第一时间察觉异常。

虽说秦可卿已嫁作人妻,但她事实上,并没有与贾蓉有过圆房的经历,自是也没有机会吃上贾蓉的醋来。

林黛玉与薛宝钗微妙的情形,她尚还不自知,正转着一双美眸,不住地从林姑娘与薛姑娘身上打量着。

其余诸钗,她们的目光里除了有着对玖大哥的担心,眼下的情形,各有各的心思。

湘云在见到薛宝钗的时候,便联想到早前玖大哥与她说的亲事,这宝姐姐,未来亦是玖大哥另一位平妻哩。

迎春与惜春出于好奇,仿佛是第一次见到宝姐姐一样,正将两双美眸,仔细地投向宝钗姐姐丰腴的身量上面。

只有探春,则是饶有兴趣地打量着眼前一幕,她突然在心里遐想着,如是这一幕,玖大哥在场,那便就好顽了!

这时,一道稚嫩的童音打破了气氛尴尬的场景。

“林姑娘,你听听,我说得没有错罢,我就说是玖大爷自已大步走进门房的,我当时,可是没有在骗人哩。”入画那细小的身子,从雪雁和紫娟两位姐姐的中间穿过,仰着小脸蛋儿说着。

林黛玉这才被入画的话语给拉了回来,把一些乱七八糟的思绪抛之脑后,迎上宝钗近前,拉着她的手,语气略带焦急地问道:“宝姐姐,伱说的可是真的,玖大哥真的没甚么大碍。”

薛宝钗强自压下复杂难言的心绪,反手捉住林黛玉惊吓过度有点微凉的小手,关心道:“我骗林妹妹作甚,倒是你要保重身子,千万别急出坏事来,不然,玖大哥又要替你担着心了,走,咱们先进去再说。”

“对对对!薛姑娘说得对,咱们别站这儿说话了,今儿落了雨,入夜更是天凉,大家都进堂内候着罢。”尤氏连忙招呼着大家步入安宁堂。

恰在此时,一位原宁国府的婆子,急匆匆跑过来禀告:“太太、西府的老太太打发人来报信,他和诸位太太已经朝这边赶来了。”

尤氏闻言,拿眼瞥了一眼林黛玉,见她并没有露出甚么不对的神色,这才挥退那名报信的婆子,继而转着螓首,朝林黛玉问询道:“林姑娘,你看?你是与我和奏氏一同前往东角门迎一下老太太,还是?”

“我们与珍大嫂嫂同去罢。”林黛玉说毕,一双美眸轻轻眨动,望向薛宝钗柔声道:“宝姐姐,你与我同去迎一下老太太罢,云妹妹,咱们一同前往。”

尤秦二氏便簇着林、薛并诸位姑娘,朝着东角门而去。

众人在东角门内,将贾母请下舆轿。

一时礼毕。

贾母在王熙凤和李纨的搀扶下,举目望向尤氏,问道:“珍哥儿媳妇,我在西府那边只是听了一嘴,玖哥儿现今到底如何了?”

“回老太太,玖兄弟已经回来了,宝姑娘说杨大夫正在门房那边替玖兄弟处理伤口,眼下许是已经匆匆进了宫。”尤氏见问,连忙将听来的报与老太太。

正这时,东叔刚刚才召集府里的下人们训话,训到一半时,闻报老太太过了府,便匆匆来到东角门。

东叔朝着诸位夫人姑娘拱手说道:“老太太、诸位太太、玖爷已无大碍,在老太太过府前一刻,陛下命戴太监带着赵院正过来,眼下,玖爷已经跟随戴太监进宫面圣去了。”

说毕,东叔转过身子,对林黛玉说道:“林姑娘,玖爷特意交待下来,烦请林姑娘无须担心,玖爷只是受了点皮肉伤,且在府里安心等着玖爷回来。”

话音一落,众人心思各异。

有那心思活络之人,皆是从赵院正亲至,而再次感慨贾玖的圣恩不断。

那些姊妹们,听了东叔的语气,心底里的担心,这才彻底落了下去。

后又听见玖大哥特意嘱咐让林姐姐\/妹妹无须担心,诸姝的目光施即投向林黛玉的身上,带上促狭的笑意。

林黛玉佯装没有瞧见诸位姊妹们打趣的眼神,向着贾母走了上去,说道:

“老太太,劳你白跑了一趟,我们先到宁安堂且坐一会,如是玖大哥要很晚才从宫中回来,老太太便早点回府歇息去,待明日,我和玖大哥过西府去找老太太请安,老太太到时候,再瞧一瞧玖大哥也不迟的。”

贾母拉过林黛玉的素手,轻轻一拍,点着头说道:“还是我的玉儿懂得体贴人,玖哥儿也是个有福气的,既如此,听你的,那咱们先去宁安堂等着罢。”

林黛玉听了,不由得脸烫如火,两颊登时布满两道红晕。

搀着贾母的王熙凤,一双丹凤眼眸望向林妹妹的玉容上面,笑说道:“哎哟呦,老太太,您瞧瞧,素来以嘴皮子利索的林妹妹,却是难得一见她害羞了呢。

看来,以后我这位嫂子来东府借个甚么东西,使唤什么人时,当得要先知会林妹妹,须得由着林妹妹点头才行哟。

哎呀呀,适才我那般说林妹妹,你往后可不许拒绝我这位嫂嫂才行,不然呀,我可是没地儿说理去,毕竟,你可是老太太的心肝肉。”

“呵呵,你这猴儿,尽瞎说,我的玉儿心善,才不会与你计较。”贾母拿手点着王熙凤的额头,继而一把将羞得不能自抑的林黛玉,像母鸡护崽般搂在怀里。

“玉儿,咱们走,别理这个破落户了。”

众人大笑。

惟有尤氏与秦可卿微微尴尬起来,适才王熙凤那般说,看来,林黛玉与玖哥儿的亲事,已经在两府传扬开来。

未来,林黛玉才是这座府上真正的女主人,而她们两人,地位多少有点尴尬。

众人在王熙凤不停告恼声中,欢笑着簇起老太太往宁安堂行去。

与此同时,贾玖小院。

玖大爷遇刺的消息,被任怂与东叔强压了下去,也只是在前院小传着。

彼时,东叔与尤氏各自打发人过来传信,贾玖的四位大丫鬟,这才惊闻玖爷出了事情。

茜雪和袭人,闻报,当即怛然失色。

她们二人想到比较多,亦是有着对方同样的经历,都是被人从西府赶了出来。

后面遇到玖爷,她们这才算是彻底安下心来,亦是尽心服侍玖爷,如今,说一句她们较之府上所有人,尤其担心玖爷的安全,也不为过。

至于晴雯和香菱二人,她们没有想那么多,只是单纯地为着玖担心难过。

“文姐姐,玖爷打紧不打紧?可瞧过大夫了。”袭人心有余悸地问着林管家打发过来的妇人。

“你们且宽心,小东家那边没有事情,他的伤势也已经被杨大夫处理好,眼下进宫面圣去了,林管家那边怕你们担心,便打发我过来传报一声。”文姓妇人宽声劝说着。

晴雯一双眼睛腾起了雾气,恨声道:“玖爷那般好的人,竟然还有人想着对他不利,这些人该死,该死。”

香菱抽泣着插了一句:“玖爷一定很痛罢,我们去前院候着玖爷回来罢,如此,咱们才好侍候玖爷。”

“哪咱们去青竹园或者宁安堂等着玖爷。”袭人说毕,便想抬脚往外走去。

茜雪她们大为意动,便准备跟上去。

银蝶想了想,一把将袭人的臂腕拉住,说道:“袭人姐姐,西府那边的人得知玖大爷遇事后,老太太已经领着太太们过了府。

她们眼下正在宁安堂那边,你们还是先不要过去那边了罢,省得……”

茜雪与袭人听了,身形不由停了下来。

银蝶这是担心她们撞着老太太与王夫人了。

茜雪想了想,便朝文姓妇人说道:“文姐姐,等玖爷回府后,还请文姐姐遣人过来相告一声。”

“不麻烦的,那我先回去了。”文姓妇人说着,便抬脚出了小东家的院落。

……

……

窗外弦月如钩,夏虫脆鸣,几许繁星点缀着悬挂的月亮,把清辉倾泻在富丽堂皇、美轮美奂的大明宫之上。

淡淡清风拂过,卷起八角宫灯摇曳起来,将一众威风凛凛禁宫内卫的身形拉得很长。

大明宫,紫宸殿。

时辰已经来到了戌时末。

崇德帝刚让人撤去御膳没多久。

戴权与贾玖的身形,便出现在殿内之中。

贾玖越过信国公四人,于中间跪拜崇德帝,戴权则是猫着身子,从高台侧面小心翼翼地走了上去。

信国公双眼迸发出一道精茫,打量在西宁伯右肩及左手臂上面。

杨瑞和甫一瞧见西宁伯这副‘凄惨’模样,想笑又不能笑,惟有别过脸去,半闭着眼睛养起神来。

王易之直接失声‘惊呼’出来!

王子腾只是把惊讶的目光,快速收了回去,紧盯着贾玖的后脑勺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
崇德帝对王易之的失仪并没有责怪,面沉如水地将贾玖叫了起来,一双虎目盯在贾玖右臂肩膀,那道缠绕的红布上面。

看着贾玖艰难地从地上站起来,崇德帝眉头轻蹙,不满道:“赵院正,怎么不处理完你的伤口再行进宫?”

“回禀陛下,是臣让赵院正不要忙活了,臣因担心让陛下久等,早前让一位医师草草治疗过,这些小伤,臣,早在三年前,便经历过无数次,臣,谢陛下恩典。”贾玖微微躬着身子奏道。

贾玖话音刚落,殿中的人心思各异。

信国公拱手奏道:“陛下,老臣说得没错罢,西宁伯虽是秀才出身,但老臣见他的第一眼,便在心中作了一番大胆推测。

西宁伯其人,将来,必会成长为我大周朝的沙场宿将,区区行刺,还耐何不了西宁伯。”

杨瑞和面无表情,而他的那双老眼睛,却是以极快的速度没过一丝不屑。

王易之收回望向贾玖左肩上面染红的白布,这时听见信国公的奏班,他的眉头轻轻蹙了起来。

站在王易之的角度来说,他是极度欣赏贾牧之其人文采的。

先前,王易之也仅仅是欣赏,贾牧之其所书写的一手馆阁体,顶多,也是惊讶于他以十二之龄便得以高中。

后来,贾牧之又从江南替他这位大司徒,搜刮国贼禄蠹的两千多万两白银,以充国库,他委实是对贾牧之充满了好感。

更遑论,他那篇盐政改制的策略,就连频频对他有所不满的杨季卿,也曾在首辅的值房里面,大为称赞。

王易之出班奏道:“陛下,这时辰也不早了,还是尽快议定好,西宁伯早前下令绣衣卫与兵马司大索全城一事,陛下,也好早点歇息,保重龙体要紧。”

这算是对他的一点点私心爱护罢!只要将贾牧之下令大索全城一事,定性为实乃是陛下的旨意,那么明日,便会少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之事。

“王爱卿所言,贾卿,你怎么说?但凡你今儿不给朕一个解释,明儿弹劾你的奏章,势必将又会堆成小山那般高。”崇德帝将目光从王易之的身上移向贾玖,语气淡然说着。

“陛下,臣、下此命令,实则并不是因为他们行刺了臣,其一,外邦小国的朝贡使节团,不日便会进京,如是被那些宵小还继续在神京作乱,臣、恐贻笑大方。

其二,今天行刺臣,实乃两拨人马,一拨人马欲除臣为之后快,他们不惜动用了军中强弩,甚至是京营才配备的神臂弓。”

“臣与他们搏斗中有所发现,他们的身形手法,和紫金山的那群叛军,极其相似,是故,臣在救援到达之后,曾大胆猜测,这伙人最终目的,显然不是臣,而是,意在陛下您!”

“荒谬,这伙恶徒哪怕是紫金山逃出去的叛匪,他们这也是为了报复你西宁伯,何故推诿到陛下身上。

西宁伯为了替他所下的命令推脱,竟敢口出狂言,陛下,臣请治西宁伯大不敬之罪。”杨瑞和蓦地出班,直接弹劾西宁伯。

“怎么?杨首辅莫不是害怕了?”贾玖淡淡地反问了一句。

“嘶!”

紫宸殿内,除安然端坐高台上面的崇德帝,其余所有人,皆是倒吸了一口凉气,西宁伯这个指控,可是抄家灭族的下场啊!

杨瑞和瞪圆双眼,抬手指着贾玖。“你…你…”

说着,杨瑞和直接跪了下去,奏道:“陛下,西宁伯欺人太甚,他这是无端攀咬!臣只不过是弹劾他以权谋私,他却反咬臣,有不臣之心!”

“哼,你那位侄子事涉白莲逆徒,至今尚还在绣衣卫诏狱中拘押,你想知道他在狱中是如何大放厥词的吗?

他说:我亲大伯乃内阁首辅,你们这帮狗奴才,还不速速放本公子出去,不然,等我出去,必教你们知道,得罪本公子的下场。”

贾玖语气森然,说毕,朝着高台上面的崇德帝拱手奏道:“陛下,这番话正是杨阁老的亲侄子于诏狱中大放厥辞,他一位区区首辅侄子,尚敢将绣衣卫称之为狗奴才,那他的亲大伯呢?”

“杨阁老,麻烦你,请你来回答本指挥使!你便是如此教你那好侄儿,这般看待陛下手中的绣衣卫亲军?嗯?

还是说,你侄子所言,在你杨阁老的眼中,尚且如此?”贾玖说毕,不再去看额头泛起一丝冷汗的杨瑞和。

转过身子,微一躬身,复又奏道:“陛下,臣下令封锁城门,大索全城,便是准备将今天的漏网之鱼一网打尽,然后再从他们的口中撬出,他们背后的幕后之主。”

“如是被他们逃出城中,那么来日,再想将他们抓住,便就难了,如此一来,神京城势必成了他们的囊中之物,想来便来,想走便走!”

“陛下,紫金山的那伙叛军,目标明确,本就意指陛下您和上皇六月份御驾金陵祭祖。而如今,陛下又下旨,于八月初十,圣驾将会于铁网山秋猎。”

“臣,领所经历的,乃是皇帝亲军,臣先是将他们在紫金山的匪窝给剿了,最后,又将他们在京中的弈吟居这一窝点给端了。

想来,他们这才会把臣视为眼中钉肉中刺,意欲恨不得除臣而后快,这才不得不动用京营里面的强弩和神臂弓。”

贾玖话音刚落,首先变色的却是王子腾。

毕竟,京营接下来,就是由他来着手整顿,而贾玖这次对京营的指控,虽说与他这位新晋的节度使,罪不在他。

但如是贾玖借着这番由头,陛下被他说得意动,绣衣卫会不会插手京营事务?

信国公皱起眉头,不确定地插了一句:“西宁伯,你是说,今天参与行刺你的刺客,有京营的军士参与其中?”

贾玖转过身子,朝向信国公说道:“国公爷,有没有京营的士卒参与其中,这尚还未知,但行刺于我的人当中,观他们的身形手法,是军中悍卒无疑。”

“陛下,如是这般,当下旨彻查!”王易之脸上露出凝重的神情,朝着高台上面的崇德帝出班奏道。

端坐高台上面的崇德帝,面色如常,他先是望了一眼尚还跪在地上的杨瑞和,这才淡淡说了一句:“阁老,且平身罢。”

“杨阁老,眼瞅着,夏季洪涝马上便要到了,户部拨往河南山东两地治理河患的大批银子,正缺一个得力的监护之人。

朕,挑谁都不放心,杨阁老乃朕的肱骨之臣,且又是内阁元辅,朕思来想去,惟有派你去当这个监工,最为适宜不过。

你亦借此次过去河南,避开弈吟居一事,正好堵住朝野悠悠之口,元辅且放心,朕,定会让西宁伯替你那本家侄子,洗脱罪名。”

不给杨瑞和发话的机会,崇德帝直接朝戴权吩咐道:“戴权,拟旨,朕,要给杨阁老王命旗牌,敢朝这批银子伸手的人,朕不管他是何人,杨阁老皆是可以先斩后奏。”

话音刚落,殿内的人,心思各异。

信国公神色如常,望向杨瑞和领旨谢恩,颤颤巍巍起来的身子。

王易之的目光中,快速闪过一丝异色。

惟有王子腾,瞧向贾玖这位沾亲带故的贾家人,目光中现出一丝忌惮之色!

“戴权,再拟两道旨意。”

“一道给西宁伯配齐两百套甲胄,朕,准许西宁伯的亲军披甲出行,除禁宫之外,凡是西宁伯的亲军护卫,皆是可披甲纵马。”

“另一道,着绣衣卫指挥使、五城兵马司都指挥使贾玖,彻查紫金山、弈吟居、并今夜胆敢图谋行刺朝廷命官的凶徒。

不管最后查到谁,事涉及到那位勋贵,那怕他是一位亲王,但凡有确凿的证据,绣衣卫可以直接拿问下狱。”

“嗡!!”

“嘶!!”

崇德帝话落,殿内之人,除了神情萎靡的杨瑞和,其余人皆是被这两道旨意给震撼到了。

西宁伯,圣恩,当国朝第一人!

就连信国公投向贾玖的目光,亦是带起一丝复杂难言的神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