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尽管暖暖一直努力学习老妈,但一只小奶虎哪里能学到母老虎的精髓。

反骨仔也是分段位的,祖儿那可是反骨界的天花板,暖暖还差得远呢。

这种情况如果是祖儿在这儿,那只有张启山跪下唱征服的份儿。

她要不想回佛爷府,张启山就是把军队拉出来也没用。

可惜暖暖牙齿不够尖爪子也不够利,只能被人提着领子拎了回去。

张启山很头疼,感觉更年期都要提前了。

他这个小姑太能惹事,真不知道他那素未谋面的小叔爷爷是怎么教育的。

一个小姑娘家脾气竟然这么爆,这要长大了还得了?

也幸亏张家是内部通婚祸害不到别家去,要不他都觉得嫁祸于人太丧良心。

张日山也头疼,但头疼的同时他又很开心,按现在的话来说,他想给小姑点个赞。

陈皮那混蛋一直对佛爷不敬,每次都斜眼看人不服不忿的,要不是因为佛爷跟二爷的交情,他早就想揍那小子一顿了。

小姑这次干得实在漂亮!

不止砸破了头还打断了腿,下手不可谓不重,偏偏因为她年纪小二爷还没法太计较。

而且这次是陈皮先招欠的,估计也要被二爷数落,真是怎么想怎么爽。

张启山无语的提醒,“日山,一会儿去二爷那赔礼把嘴角的笑压压,你这幸灾乐祸也太明显了。”

张日山赶紧摸摸嘴角,“很明显吗?”

暖暖点点头,“就差把我很开心写在脸上了,你这样可不行,要喜怒不形于色。”

张日山揉揉脸,“我尽量。”

话是这么说,但他嘴角还是勾起,弄得张启山也笑了起来。

算了,陈皮也确实挺遭人恨的,估计今天城里吃喜面的人少不了。

张启山确实会来事儿,回去后先是让副官送了一趟赔礼,又顺便递上了拜帖,说第二天带小姑亲自上门道歉。

只不过他这拜帖递上去了,自家的小祖宗炸毛了,暖暖不肯去。

开什么玩笑,凭什么让她去道歉,她压根儿就没错。

张启山苦口婆心的解释,道歉就是个形式,并不是说明你做错了。

暖暖更不明白了,既然我没错为啥要让我道歉?

抱歉是不可能的,这辈子都不可能,要想让我道歉除非你死给我看。

张启山没法子只能折中了一下,不给陈皮道歉,就还跟昨天一样,说一声不该打二爷的徒弟,算是给二爷道歉。

这个暖暖勉强还能接受,但依然趁机提了不少条件,听的张启山真想撂挑子不干了。

这破姑姑爱谁要谁要,他不想伺候了。

暖暖也不惯着他,跟树袋熊一样抱着二楼的栏杆。

反正我不撒手,你要是拽我,那就连你家楼梯一起拆走。

然后这俩货讨价还价了半天,终于敲定了三个双方都能接受的条件。

暖暖坐在车上还直叹气,她果然照老妈差得远。

如果张启山是跟她老妈唧唧歪歪,她妈肯定一个大逼都扇过去然后暴揍这货十分钟。

最后一脚踩着他的脑袋发出灵魂拷问:

你丫刚才说什么来着,老娘没听清,麻烦你把脑浆子摇匀了再跟我说一遍。

啧啧,想想就觉得爽。

看着神游天外还笑出声的暖暖,张日山忽然有个疑问。

佛爷这个小姑不会是因为脑子有问题才被家里给扔了吧。

张日山一边想着,从副驾驶偷偷转头往暖暖这边看,刚看两眼被抓了个正着。

暖暖狐疑的看着张日山,“我的直觉告诉我,你刚才在心里偷偷说我坏话来着。”

张日山赶紧摇头,“没有,小姑你直觉不准。”

开玩笑,这事儿可不能承认,要不这小姑奶奶该咬人了。

没想到小孩子还挺敏感的,他就随便想想就被抓个正着,难道他表情管理这么失败的吗?

暖暖撇嘴,“我直觉准不准我自己不知道吗?

从小到大,我都是靠第六感强烈才躲过重重危险的。

你可以看不起我的身手,但请不要质疑我的直觉。”

张启山听暖暖谈起自己过往,不经意的问了一句,“小姑以前经历过很多危险吗?”

暖暖得意的一昂头,“那可不,为了偷大哥哥的奶糖我可是……

不对,你在套我话。”

张启山赶紧摇头,“只是闲聊罢了,小孩子家家不要疑心病那么重。

想得太多容易长不高。”

暖暖顿时怒了,嗷呜一声扑到张启山身上就要薅他头发。

这破身高简直成她心病了,虽然老妈一再说麒麟血浓度高就这德行,以后长开了就好。

但家里每个人都是低着头跟她说话,尤其是她亲哥齐齐,都恨不得弯腰九十度,每次都让暖暖感觉极受侮辱。

张启山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,一下戳到了暖暖的肺管子上。

车里的空间本来就狭小,张启山无处躲闪只能抓住暖暖的手腕。

暖暖不甘示弱,手被制住便一个头锤撞了过去。

这下要是撞实了张启山非流鼻血不可,可张大佛爷格斗经验丰富哪里能被她得逞,微一侧头,暖暖咚的一声撞到了车座靠背上。

副驾驶的张日山猛一缩脖子,这声音,听着就很疼。

暖暖吃了亏哪可能就此罢手,俩人你来我往就在车里折腾开了。

有时力道太大撞在车门上咚咚响,吓得司机开车的手都在抖,就怕这俩活祖宗把车撞翻。

张日山眼观鼻鼻关口口问心,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。

诸神战争不是我等凡人能够参与的,他再次后悔跟着一起来,早知道应该找个差事躲出去才对。

暖暖就跟个张牙舞爪的小奶猫似的,张启山不好跟小孩子动手只能被动防御,到底还是吃了点亏。

他是没想到自家小姑这么没下限,他敢肯定,那些无耻招数绝不是张家教的。

车子开到二月红门口的时候俩人还在撕吧,直到二爷接出门来才不得不暂时休战。

小暖暖顶着鸡窝头和脸颊上的红印子跳下车,一边跟二爷打招呼一边剔指甲里的肉丝。

张启山根本不想下车,他想让司机掉头回去,没想到小丫头先跳下去了。

她都下去了,自己不下好像不是那么回事儿。

再说红二爷还等着呢,他也只能硬着头皮钻出车门。

本来二爷看暖暖这样子还挺心疼,以为她是因为不想来红家道歉被张启山教训了。

等看到张大佛爷的造型,红二爷都不知道该同情谁了。

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张启山这么狼狈的样子,脖子上几道抓痕渗着血丝,衣衫褶皱头发凌乱,显然是经过一场大战。

跟他抱拳的时候,手背上还有一个青紫的牙印。

不用问,肯定是这小家伙的杰作。

暖暖看二爷盯着张启山手背的牙印儿得意一笑,“我送了我大侄子一个手表,手艺不错吧。”

二月红哭笑不得,这小姑娘也太勇了,全长沙还没人敢这么对张大佛爷。

张启山冷哼一声,“别得意,等你爹娘来了我肯定好好跟他们探讨一下你的教育问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