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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要在他们的救兵过来之前他们让皇上写下传位诏书,或者将皇上挟持了,那么他们这次行动就算是成功了。

李光宗跑到太子身边的时候,他已经换上了铠甲,手执大剑加入了战团。

李光宗不禁有些皱眉,拉过李清垚问道,“什么情况,太子怎么也上了?”

“恩,没事没事,有两个铁甲军专门保护他呢,你上不上?”

李清垚此时已经一脸一身的血,不过全是别人的。

李光宗说道,“上什么上,我去擒王去。”

他说着便开始四处张望,终于在靠近太子右侧不远的地方,李光宗看到了镇南王和顾南意。

顾南意的本事都在嘴皮子上,所以也不足为惧,倒是镇南王一把大刀此时正舞得虎虎生风。

“镇南王,王珏已经被擒,你们还是赶紧投降吧,王涿那个笨蛋还等着你去救他呢。”李光宗大喊道。

正在鏖战的镇南王在一片喊杀声中,将李光宗大喊的声音听的清清楚楚,这个小李将军他是熟悉的,也知道他是个诡计多端的。

于是他将大刀一横,身旁便有两个副将站在他的两侧保护他,镇南王问道,“你说什么?五皇子被擒了?”

李光宗点点头,“就他带过去的那二十来个人,怎么可能会成事?皇上御书房里埋伏的铁甲军是他们人数的三倍。”

他说多了,实际上只是两倍,但是这个时候,还有谁会在乎他说的究竟有没有夸大。

“不可能,怎么会……”镇南王难以置信的吼道。

这时他的一个旧部从远处跑过来,一脸惊恐地冲着他大喊道,“镇南王,不好了……”

他的这一声喊顿时让混战的两个阵营全部都停下了动作,自动的分成了两个方向站在了一起。

“什么事,说……”镇南王生气的大吼。

“五皇子殿下他……他被擒了。”那旧部也没有想到自己的一声喊会直接结束了战斗,磕磕绊绊的说道。

……

三日后。

柳子烟带着来福她们一起从太子的别院里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。

稍微的安顿后,带着她们来到了午门。

三日前的宫变并没有掀起多大的风波,甚至京城中还有很多人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毕竟打斗都发生在皇宫里。

京郊大营里的士兵倒是来了,还从大街上过了,但是却是什么风声都没有透露。

今日便是刘宗仕满门、沐恩侯府满门抄斩的日子,由于这才叛乱,他们两家是除了镇南王府和司府外的重臣了,所以今日行刑。

那两个府邸毕竟沾了皇亲国戚,所以要明日行刑。

刘宗仕其实真的是挺冤的,本来好好的当着暗棋,非要跳出来掺和一脚,结果也没发挥出多大的作用,还带累了全府的人陪葬。

刘老夫人和张氏痛苦的跪在刘宗仕的身后,已经哭晕过几次了,而刘如意也被绑着跪在刘宗仕的右后方。

柳子烟有些意外没有看到刘氏,她也是听狗子哥说过,刘氏是做了刘宗仕的妾室的。

来福连忙过来跟她解释,“刘氏在刘府出事前,被张氏给缢亡了。”

她也是刚才听到有人这样议论,所以才特意的听了一下。

柳子烟点了点头,这倒是没有想到,于是她又来到了另一边,沐恩侯府的顾瞻和妻子童氏跪在最前面,顾南意则是蓬头垢面、一身血衣的跪在后面。

顾老夫人在听到逼宫失败的消息后,一口气没有喘上来,也已经提前离开人世了。

而他们的身后,便是后院里的那些女人们,刘子衿便赫然在列。

她被安排跪在侯府人员的最后面一列,此时已经哭的泣不成声。

柳子烟让全福去跟行刑官打了招呼,这才拿着饭菜到刘子衿的跟前,给她吃断头饭。

刘子衿看到她过来,眼中开始充满了惊讶,后来便被满眼的恨意替代,“你来做什么?”

“姐姐,妹妹过来送你最后一程。”柳子烟一边说着,一边将餐盒打开,拿出了筷子和碗碟。

因为刘子衿被绑着,所以需要柳子烟喂到嘴里才行,可是柳子烟将筷子伸到她的嘴边,对方却并不张嘴。

“苏子烟,究竟是发生了什么?我的人生怎么会走到这里的,不应该是这样的呀,苏子烟你告诉我,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刘子衿痛苦的流着眼泪,死死地盯着柳子烟美丽的脸庞。

“我曾经做过好几次一样的梦,在梦里我是顾世子的妻子,而你是他的妾室,不光如此,五皇子还当了皇上,顾世子也官拜丞相,究竟是发生了什么,怎么全部都不一样了……”

原来刘子衿竟然真的梦到了上一世,柳子烟却并不意外,自己都能够重生,还有什么事情不能发生的。

“那姐姐可还记得,在梦里,妹妹最后怎么样了?”柳子烟语气平淡的问道。

“你?你最后怎么样了?”刘子衿睁大了眼睛看着柳子烟,“你,你也知道吗?你也做过这样的梦吗?”

“是啊,姐姐,我不光做过这样的梦,我还真真切切的被你、你们剖腹取子,去母留子了。”

“什么?怎么可能?这不可能,这怎么可能……”刘子衿有些难以置信的看向柳子烟的眼睛,但是对方的眼睛里全是笃定。

“姐姐,这有什么不可能的,从你们设计让刘如意怀了我的名声时,我便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,只等你们来跳,母亲的头疾、才艺大赛上你的出丑、你的肚子迟迟怀不上孩子,这些都与我有关。”

柳子烟的话轻飘飘的进了刘子衿的耳朵,但是对方此时却是再也给不出什么吃惊的表情,她痛苦的闭上了眼睛,一直想不通的很多事情,现在也终于明白了。

为什么自己会这样?为什么好好的一手牌让自己得的稀烂,原来是背后有这样一个心思深沉之人,不显山不露水的就将自己一步步的推到了这样的地步。

“其实姐姐应该是明白的,我只做了第一步,剩下的九十九步,可都是姐姐自己走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