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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【狼人】简秒姗获票最多,按照加时最高制,她被你们送去了天堂!”

三个回合的功夫,我们就违背了两次“不存在合作”的界限,通过彼此信任和相互试探这两把大刀一路过关斩将,很快就只剩下了一个对手。

广播那头都要气炸毛了,没有想到我们年纪轻轻就有何等效率:“你们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!待会【白昼升起】时,有你们好看的!【烈火党】,你们给我等着!”

现在该着急的人又换做它了,可能是因为【狼人】都被人杀的差不多了吧。不过我一点也不怜悯它,因为这场悲剧就是它的作品,而不是我们的舞台……

第四轮游戏即将到来,我一如既往地走到了房间里去,想快点去查验其他玩家的身份,以得到更多的信息。

杨夺也打算回去了,因为【月夜降临】时的长廊是十分危险了,除非他将一身特制的衣物套在外面。

“喂!队长!队长!等等我!”就在他来到房间门前时,宁夏大步流星地冲了上来,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,他还是关切地停下来等他开口。

得知了简秒姗的真实身份之后,他担忧地问:“杨队,罗副和【狼人】打小报告这事,你真的不管了吗?万一他们有一腿呢?以他的能力我们真的不会全军覆没吗?”

他的面部表情冷静,背对他走进了门里,语气冷淡地安慰道:“【狼人】这么弱,两轮【月夜降临】都杀不到人,要是他真和那帮人报告上了,对我们也没什么坏处。”

也是,罗冠可是队长的心腹,以他的性格来看,肯定会被杨队轻松拿捏,也许不会做出什么一言难尽的事情吧……宁夏只好微微皱眉:“那,那好吧……”

这一晚不用做什么准备,因为屏障【狼人】的权益,我们这些人都从林崔的那封遗书上得到了。只要不主动开门,应该都不会被猎杀。

就连猎人和守卫也省了,因为最后一个【狼人】也没必要揪出来,只要能活到天亮,我们就赢了,何必这么声张呢?这不没事找事嘛……

不过我想着还是要出去一趟,这可是最后一轮【月夜降临】了,还得慎重一点为妙,出门和屏蔽应该没什么抵触吧?

我谨小慎微地走我房间左边的那扇门前,一阵阴气在长廊中“呜呜”哀嚎,更推动了我快点完事回去的欲望了……

直觉告诉我,此地不宜久留。正当我伸手要去敲门时,门忽然从里面打开了。学神正站在门框前,像是也刚想要出门,只是表情依然严肃。

我叩门的动作停滞在了半空中,差点就要砸到他的鼻梁上。幸好我反应得快,手顿住了,不然一定会像锤子敲螺丝一样落下来。

我尴尬地愣了几秒钟,没想到他会在这个时候开门,又把叩门的手缩了回去,不好意思的笑着挠头:“啊,原来队长啊,误会误会,我不是故意要揍你的……”

“什么事?【白昼】还没升起,就登门拜访了?【狼人】又不能吃了你。”他好像也知道我是无意间的,于是就没有追究,而是走出来关上了门,像是要和我在外面慢慢聊。

要不是规则中说走错房间是犯规的,我真想一头扎进他的房间里避避。不过长廊上有了他的参与,似乎也没有那么森寒了……

我在【烈火党】很少见过像他这样大方的了,于是就不岔开话题了:“是这样的,你有什么办法能让【狼人】变成【人】吗?”

“你是怕【狼人】无法通关吗?我们这一晚就是来处理这件事的。”他在长廊上踱步,敲了一下我对面的其中一个房间门。

“这种好事怎么能少得了本天才呢?”与此同时,萧关也打开门,从那个房间里走了出来。我总感觉这是他们两个早就计划好的,就等着我来充数了……

我并不对此感到奇怪,毕竟那个【狼人】是我们自己人,商量一下战略倒是挺有必要的。三个臭皮匠,顶个诸葛亮嘛……

我们三个盘腿围坐在了一起,各自从自己的房门上方取下了一盏煤油灯,放置在我们中间。

“我建议我们待会行动时,尽量不要发出太大动静。如果被抓到了,那就抛弃煤油灯,给他(她)来一招声东击西会比较妥当。”

相比前几轮游戏,萧老大镇定了不少,并不像之前那样误打误撞了,而且心智也愈加成熟,也不一直依靠着别人来出主意了。

“战神”看到他的成长,有点好奇地问道:“这都是最后一场游戏了,你就一点儿也不着急吗?”

在蓝色篝火的映衬下,他苦笑道:“唉,急有什么用啊?还不是那样的日子?”

我知道他说的“那样的日子”指的是什么,就是在学校里提心吊胆的生活,是前途未卜的无奈。出了【校园吸血淘汰赛】副本后,却仍然感觉它的风暴无处不在……

“所以你到底有什么计划嘛?”我心里暗自佩服,都这个时候了,他们怎么还有心情寒暄呢……

学神站起身来,面向右侧的雕像,目光延伸至人正对的那侧长廊尽头的一个房间:“当然有了,不然我把你们召集到这里干什么?吃宵夜吗?”

“你的意思是说,我们要到林崔的房间里一探究竟?可是那里不是已经被找空了吗?况且她已经……”

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要去她待过的地方,就有种莫名的恐惧感在我心中萌生:“怎么能让人家去死人的房间嘛,我好怕怕啊……”

“你怕什么?我们都没亲眼见到她的尸体,又怎么能确定人真的死了?所以去看看也不是不可以对吧?”

我被他的话给说动了,这场游戏旨在让我们自相残杀,而凶手带走林崔的尸体时,不可能没有一点动静,说不定她就是在暗处坐收渔翁之利呢……

就这样,我们三人没人提着一个煤油灯,并排行走在寂静的长廊中。经过伸手不见五指的大厅时,我还是被那个半人半狼的雕像吓了一跳。

在路上,萧关觉得我们的气氛太僵了,调侃道:“我还记得校长用一个什么词来形容我们来着?不见棺材不落泪?这对现在的我们来说还怪贴切的嘛。”

“不应该是不见尸体不罢休吗?”说实话,我认为他的确有点天才的潜能有待发掘,可是力气全花费在了打架上,想想也怪可惜的……

长廊尽头的那扇房间门还敞开着,跷跷板的一端露了出来。预言家的提示是出现在水晶球上的,想必她的提示就是出现在跷跷板的板面上的吧?可是她不是在遗书中自称自己是平民吗?难道所有的平民都是这样的吗?还是说她还有更悬殊的身份……

房间里乱七八糟,像是经历过一场劫难似的,乌烟瘴气。虽然【狼人】一时半会还不会动手,但是我总感觉地面像饼干一样酥软,有种碾压在冰辙上的感觉。

就在我们踏进房间里时,借助微弱的一盏烛光,我就注意到板面上定格的不易察觉的字样:

《欲离开此副本,必须要至少有一个【人】做出牺牲,只有【人】赢了才有可能复活这里的所有参与者。》

我终于明白林崔的目的所在了,如果【狼人】赢了,就不能复活任何人,包括他们本身也在内,这就是这场游戏的异曲同工之妙吧……

看来我们不但不能将【狼人】转变为【人】,还要设计谋害他们,想着心里就不太平衡。不过看在它还能复活大伙的份上,我还是决定试试看。反正能赌总比不能赌好,我们还是走一步算一步吧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