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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太仁夫妻去厨房忙活,要做饭招待张楠。

趁这空隙,张楠拿出逼爷的手机,连同桌子上的合同一起塞给鲍盈盈,小声的说。

“这些都是证据,找个时间交给你老大。”

鲍盈盈这时心里的激动劲已经过,担心的问。

“我们是辅警,接受了这巨额股份,是不是受贿了啊?”

张楠伸出一根小指头,并用大拇指顶住一小点,不屑的说。

“你还真的把自己当成警察了啊,辅警说白了就是这个,你就说我们现在是卧底,身不由己。”

鲍盈盈拍了一下张楠的肩膀,坏笑道。

“对,身不由己。”

下午,钟敏在市里最豪华的帝豪大酒店摆了十五桌,把绿岛天空的所有服务员,保安,厨房的阿姨,还有常驻的小姐和少爷都请来给曾哥接风洗尘。

张楠和鲍盈盈当然也在受邀之列,不过鲍盈盈不敢放轻松,陪着张太仁夫妇去找房子,就没有去。

张楠在张太仁家时,刻意留了肚子,赶到时,人基本都已经到了。也是在这个时候,他才注意到绿岛天空的少爷竟然比小姐多。只是平时不公然走动,很少看到而已。

他感叹这个社会,女的比男的还会玩,玩得还刺激。他就亲眼看到一个五十多岁的肥婆,独自点了四个少爷。不对,在那富婆口中,这些少爷是男模。四个男模,穿着一件紧得不能再紧的内裤,疯狂的蹭着肥婆乱舞。

钟敏不知从哪里钻出来,在张楠身后拍了一下他的肩膀,咯咯直笑。

“小蟑螂,现在才来,是不是真的像蟑螂一样,等到没人了,才偷偷出来啃桌布啊。”

张楠紧皱一下眉头,要不是知道是钟敏,准会回头一拳打过去,左肩膀上午才被飞镖扎了两下啊。他慢慢的转回身去,“咬牙切齿”的说。

“钟个钟钟钟…你,你很好,曾哥哪那一桌,带我去。”

“呵呵呵…你傻了?是不是见我今天穿得太漂亮,不会说话了。”

钟敏今天确实是把自己打扮了一下,一套鹅黄色连体长裙,比较紧身,把饱满的胸脯衬托得呼之欲出。仅露出一点点的小脚,还穿上了红褐色的高跟鞋。这和平时一贯喜欢运动风的,简直是若判两人。

张楠并不喜欢钟敏这种打扮,钟敏不同于林晓,不论是脸型或者性格,都不适合这种晚会风格的打扮。或者说是在气质上,比林晓少了那么一点高贵。

疼痛退去,他吸了一口气,痞痞的说道。

“是的,没见你穿过这种衣服,你穿这么露,不怕引来色狼吗?”

钟敏故意把胸脯挺了一点,却又抬手把张楠的脸拨过一边去,低声笑。

“色狼没有,蟑螂倒是有一只。”

两人穿过大厅,进了一间小房。曾哥、杰仔、于岚、黄毛等人已经坐上了。

“蟑螂哥,现在才来,先自罚一杯。”

见到了张楠进来,杰仔立刻倒了一杯酒,递了上来。

张楠接过酒,来到曾哥身旁。

“今天曾哥出来了,我没空去接,自罚一杯不够,我自罚三杯。”

说完,一仰而尽。

“好,自罚三杯。”

杰仔和黄毛起哄着,又倒满了酒。

“一点点小事,何劳兄弟大驾接送,酒嘛,意思意思就行了,吃完饭还要回绿岛呢。”

曾哥端起其中一杯酒,和张楠碰了一下,算是帮解围了。他这个人还是比较有度的,酒可以喝,但不必过量误事。

人都来齐了,于岚跑去通知楼层主管可以上菜了。

一桌人,其乐融融,朵颐着美食,谈天说地,好不热闹。

张楠感叹:“这帝豪大酒店真是高级,光是餐饮部就做得那么好,不愧是七星级的。”

“不行咯,自从明家不主事以来,走下坡路了,再过几年,估计会降到五星级了。”

曾哥一边夹了一团油泼牛脑,一边和张楠交谈。

说者无心,听者有意,张楠一下子就想起了邓队长说的明夫人绑架案,问道。

“你说明家不主事,是怎么回事?”

“一年前,明家一下子从最大的股份下降到第六大,基本已经脱离了话事权,全家也常年不在江州。管理换人,业务很不上,衰落也就必然了。”

“是不是因为明夫人的事?”

“那肯定是啊。”

张楠看了一眼其他人,钟敏和于岚边吃边聊,杰仔和黄毛他们,也都没有注意到这边,便压低声音问。

“你对明家有所了解?”

“一点点,不多。”

十几年前,曾哥和于岚的老公都曾在帝豪大酒店做过保安,曾哥还被分去明家去当过一阵子的保镖。后来两人都不满足于那种生活,出来混社会。

“那你现在知不知道明家人在哪里?”

“不知道。”

张楠不死心,继续问。

“能帮我找到他们吗?”

“兄弟要找,那我就能。”

张楠咧嘴一笑,举起酒杯,和曾哥轻轻的碰了一下。

因为晚上还要去绿岛天空看场子,所以在场的人都不怎么喝酒,吃饱了饭结伴散去了。

今天晚上,绿岛天空的生意比往天稍微淡了一点点,才两点钟,张楠就可以收工回家了。

回到金水湾的家,按了密码锁走进去,屋里听到一阵断断续续的猫叫声。家里有野猫爬进来,那可不好啊,很多东西都会被抓坏。

张楠打开灯四处查看,没有发现野猫的影子,仔细聆听,那声音是从林晓的房间里传出来的,应该是林晓上次离开忘记关窗户了。

他走上前,按下门把,推开门,瞬间的震惊住了。眼前的景象让他血脉沸腾,嘴巴张大。这哪里是什么猫叫,而是一个女人愉悦的声音。

只见林晓的床上,躺着一位身穿睡衣的女人。此刻忘记了自我,仰望天花板,衣服披散,无遮无挡。女人右手握着一根红色的东西,左手手指放在唇边。眼神迷离,如痴如醉。全身上下,像有一万只蚂蚁在爬一样,扭来扭去,太投入了,连有人开门了,都还未觉察得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