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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锦书将孩子抱回家。

几个大人围着孩子。

当时宋序风开始感慨一句,“我们后山这风水到底怎么了?怎么三番两次都能捡到人回来。”

这时候稚奴跟梅织齐齐看向他。

幽怨的眼神透露着一股无辜。

梅织心里道,我也不想啊,还不是你们村子的桃子出名了,她才来的,后面又碰上那只鸡。

稚奴则是心里沉思了一番,这不应该叫做有缘吗。

面前的孩子坐在桌子上,一双大眼睛向四周扫射。

可是,最热烈的目光终究还是落在了稚奴的身上。

他的眼睛里充满了好奇,甚至是探究,还有莫名的欢喜。

萧锦书很敏锐的察觉到,好像只要稚奴在他的视线范围之内,他的情绪都能稳定很多,感觉像是一种安全感。

这时院子里传来了马蹄声。

宋序风跟谢揽洲一道进来了。

见到有生人,孩子露出了惊恐的表情,然后身体向稚奴那边倾斜。

嘴里还发出可怜的呜咽声。

眼看就要到桌子边缘了,稚奴眼疾手快地抱住他。

孩子也顺势地进入到了稚奴的怀里,小手紧紧地拽着他的衣袍。

谢揽洲仔细打量了一下孩子在他的记忆里搜寻了一遍,发现没有,那么就可以排除是熟人的孩子了。

稚奴将他抱起来,这时碰撞声传出来。

一个金属质的东西掉了出来。

萧锦书捡起来一看是一块金锁。

再看看背面有字。

“孟繁庭。”

萧锦书将名字念了出来。

这时,梅织跟谢揽洲都齐齐愣了一下。

谢揽洲更是脸色大变,一把枪过金锁,仔仔细细再确认了一遍,发现确实是那三个字。

瞬间神色凝重起来。

梅织感叹,后山怎么来了这么多大人物啊。

“怎么了吗?你们认识这孩子?”

萧锦书就看见他们两个这么激动,直觉他们应该也是认识的。

如果是认识的话,那就是一件好事,至少这个孩子的去处可以解决了。

梅织疯狂地挠一下头,不知道怎么开口。

各种事情都混在一起了。

谢揽洲则是笑出声了,“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,得来全不费功夫。”

“大杨村看来是个风水宝地。”

他也是不禁感叹,这宋家的人真的很会捡人。

“这是孟将军的孙子,孟繁庭。”

“当时孟将军的儿媳妇周灵雅带着两岁多的孩子回京,可是路上遇到了匪徒,大人是没事了,可是孩子却掉落了悬崖。”

说着他还特地看了一眼梅织。

萧锦书也好奇看过去。

梅织瞬间低下头似乎很纠结。

谢揽洲道,“天佑孟将军家,孩子是个有福气的。听说那个悬崖还挺高的,原来是被狼群给救了。”

孟繁庭听到自己娘亲的名字,眼睛睁得亮亮的,瞬间笑出了声。

看着小的那只特别紧紧的抱着稚奴,萧锦书问“那为什么他会认得稚奴?”

“所以才说是缘分。”谢揽洲摸了摸智奴的头,感慨万分又无比庆幸。

两个孩子居然能在这样机缘巧合的情况下相遇了。

“孩子的生辰宴稚奴他父亲带他去过,可能是那一次就记住了稚奴吧。”

孟将军家人丁单薄,都是武将。

三个儿子,都已经战死沙场了。

唯一成婚的小儿子,就留下了孟繁庭这么一个孩子。

说起来这个名字还是霍奉天给起的。

那块金锁也是他送的。

当初遭遇意外的时候听说在悬崖底下找了,很久都没有找到。

但是地上又发现了血迹,猜测可能被野兽给叼走了。

当初周灵雅还想自行了断,跟着丈夫孩子就去了。

好在孟将军及时发现,将她送回了周家。

孟将军一生都在为大周镇守边疆,如今人到暮年白发人送黑发人,人一下老了好的几十岁。

谢揽洲深呼一口气,扬声道,“我现在马上通知孟家人。”

伸手就要抱过孟繁庭,哪知小孩子看了他撇嘴,头歪过一边转头就钻进了稚奴的怀里,“不要。”

谢揽洲可不管他这样,跟他走才是正确的选择他那里有人手可以保护他。

这个是孟家唯一的独苗苗啊。

万一被一些孟家的仇家发现了,不仅会连累宋家,还会让整个孟家陷入再一次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地步。

“呜呜——”

孟繁庭的眼泪汪汪地扯着稚奴的衣袍,不肯松手。谢揽洲越抱他,他就越哭的,那叫一个委屈。

许厌老是被他哭出了,母性爆发了,于心不忍。

他就像个年娃娃似的,特别喜人。

这一哭吧,愣是把在场的婶婶们给哭心疼了。

他胖乎乎的脸蛋鼓起来,葡萄般灵动的眼睛蓄满了泪水看的那叫一个可怜。

稚奴赶紧阻止他舅舅。

谢揽洲那叫一个气呀。

拿他没有办法,现在连自己的亲外甥都这样了,他还能有什么办法呢。

最后只能将他留在这里,然后将风影留下来了。

谢揽洲的脚步都还没有踏出门口,身后就传来了孟繁庭的笑声。

笑的那叫一个让人心动。

萧锦书都受不了这笑容了,然后将他抱了起来,胖乎乎的手跟脚,还有那圆乎乎的脸蛋,让人爱不释手。

谢揽洲不信邪转身又走了进来。

孟繁庭的笑声戛然而止。

哭声几乎是一秒之内又响了起来。

谢揽洲的脸色都黑了,他现在几乎可以确定这小家伙就是故意跟他作对的。

可惜了他长着这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,根本就是长在了在场人的萌点上。

丝毫不觉得他是装的,只会觉得是谢揽洲吓到他了。

“去兰州你别老黑这个脸都吓到孩子了。”萧锦书不满地说,刚刚还好好的孩子,他一进来就哭,指定是他长得太凶神恶煞了。

谢揽洲心里那叫一个委屈,那叫一个冤呐。

他居然被一个几岁的小孩子给摆了一道。

等他长大以后还得了。

谢揽洲带着怒火离开了宋家。

可能因为狼群生活了一段时间,在牙牙学语的阶段离开了人的范围,所以他现在也只能蹦出几个字。

谢揽洲回到县衙后,就马不停蹄地写信。

“香香!”

过了一会儿没有反应。

谢揽洲又叫了一声。

这时,一只像球一样的海东青飞了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