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读趣网 > 其他类型 > 被骗做妾:姨娘不宅斗 > 第21章 二爷的独占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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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春珺和陈维安一起在大石上坐着,中间虽隔了一点距离,陈维安仍觉得心里快慰。柳春珺偷偷看了陈维安一眼,见他板着一张脸,耳朵却早已经红了,心里发笑。

柳春珺想了片刻,主动问道:“三爷好像对我格外感兴趣?”

陈维安一滞,说不出话来,他想说不是她想的那种,但是又觉得有些难以说出口。

柳春珺一笑,继续说道:“是因为我长得好看?”

陈“柳姐姐是长得很好看的。”

柳春珺一哂,这个三爷,又把“小嫂子”换成“柳姐姐”了,还真是玲珑心思。

“我是有几分姿色,可世间好看的女子众多,三爷何必对你二哥的一个妾室感兴趣呢?”

陈维安转脸看向柳春珺,神色有些复杂,“柳姐姐,听说你嫁给我二哥之前,有个未婚夫,你喜欢他吗?”

柳春珺一愣,没想到他提起王东平,沉吟片刻后坦率道:“我不知道什么算喜欢,不过我当时是想跟他一过日子的。”

陈维安又问道:“那你喜欢我二哥吗?”

柳春珺更不知如何回答,半晌才呐呐道:“二爷对我有恩,倘若不是二爷,我就要被七十老翁强纳,二爷自然是更好的选择。”

陈维安目光炯炯,步步紧逼:“所以二哥只是两害相权取其轻的结果,是吗?”

柳春珺闻言心中苦涩,只是对面毕竟是陈朝安的弟弟,她又如何据实以告,敷衍道:“二爷也没什么不好,我如今过得不是比从前更好吗?你看我身上这件春衫,连功带料要五两银子,要是以前,我娘绝舍不得花那么多钱,只做一件春衫。”

陈维安盯着她身上那件月白的春衫出神,这件衣服很好,好就好在她穿在了柳春珺的身上。她白里透红的肤色,黛眉红唇的艳丽才能将这寡淡的颜色衬出几分鲜活。

柳春珺被陈维安看得脸热,咬牙道:“三爷,你二哥可不是好惹的。”

陈维安笑了笑,“我跟二哥十七年兄弟,他是什么样的人,我比你清楚。从前家里有位洛阳来的表姐,对我们兄弟都很好。那时候我五岁,二哥十四岁。有一回中秋节,表姐做了只兔子宫灯,我并不知道那是给二哥的,我抢着要。表姐说我年纪小,就给我了。我很开心拿回去,挂在房间里。第二天我醒的时候,床头的宫灯已经被扯烂了。”

陈维安说着冷哼了一声,“二哥就是这样,当年我不过五岁的孩子,只不过是抢了他的一只宫灯,他都要毁了。他就是这样,所有人和事,必须在他的掌控内,倘若脱离了,他就要发狠。”

柳春珺听得心惊,急切道:“那你何苦来招惹我?倘若被你二哥知道了,你如何自处?”

陈维安笑着看了看柳春珺,“你误会了……”

柳春珺脸色一红,有种自作多情的羞耻感。

“我只是对你有些好奇。二哥好像还从来没对人这样过。”

柳春珺有些不信,陈维安那么多姨娘,难道从前不是跟她一样独宠过?

陈维安不看她,自说自话,娓娓道来。

“二哥娶二嫂大概是因为陈王两家时世交,二嫂家世、才干、人品都没得说,她和二哥自成亲以来,一直相敬如宾,看着是举案齐眉的模范夫妻。”

“马姨娘是二哥的通房,按照陈家的规矩,伺候了爷们的女人自然要一直养着。”

“孟姨娘是二嫂开了脸给二哥的,二哥收了她也算是安了二嫂的心。”

“杜姨娘和赖姨娘为啥能进陈家,我不清楚具体的原因,但我能猜测出,肯定是对二哥有利的。”

“那么你呢?你觉得二哥纳了你是图什么?”陈维安瞟了一眼柳春珺问道。

柳春珺无言,她哪里知道为什么,“也许是因为我长得还可以?”

“长得好看的人多了,二哥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。”

“听三爷这话,是知道为什么?”柳春珺反问了一句。

陈维安有些想说秦幼宁,但是他看着柳春珺清澈的眼眸,又闭了嘴,觉得告诉她,似乎有些残忍了。

天色渐晚,夕阳铺满了半边天,二人站在山头看了好一会夕阳,才慢慢往山下走。

到了山下,送郑氏回了庵堂,柳春珺带着雪魄准备下山。下山前,柳春珺将雪魄拉到一边,板着脸说道:“雪魄,今日我们遇见三爷的事,绝对不能跟任何人说,知道了吗!”

柳春珺想着她和陈维安虽然清清白白,到底应该避嫌,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还是小心为妙。

雪魄点点头,“知道了。”她虽性格跳脱,却不是傻子,知道些轻重。

柳春珺带人出了山门,马车刚走了几步就停了下来,柳春珺掀开车帘,正看到陈朝安的脸,眼眸微眯,唇角勾着一丝浅笑。

“二爷怎么来了”柳春珺心头掠过一丝慌乱。

陈朝安抬了抬下巴,“出来,上爷的马,带你去遛一圈。”

柳春珺从车里出来,陈朝安从马上伸出手,抓住她的手腕,一把拽到了马上,把她拥在身前,扯动缰绳,“驾!”

马腾得一下扬蹄,很快撒开腿飞奔起来。柳春珺开始被吓了一跳,慢慢适应下来,心绪慢慢平静。

这是她第一次骑马,随着马儿的疾驰,她有一种腾飞的感觉。这感觉很奇妙,好像下一刻她就能脱了这马鞍,飞到空中,自由的飞。

柳春珺闭上眼,感受着风吹拂过脸颊,想象着自己是一只鸟,此刻在风里飞。

她想起父亲生前常念的韩愈的那句诗。

“他时定是飞升去,冲破秋空一点青”,自己何时能肋下生双翼,直冲上青空?

五月的风是暖的,吹着柳春珺发丝轻舞,撩拨着陈朝安的脖颈。他呼吸渐渐急促,忍不住低头在柳春珺耳朵上咬了一口。

柳春珺惊叫一声,抬手捂住了耳朵。

“二爷属狗的吗?干嘛咬人?”

陈朝安哈哈大笑。

“二爷不属狗,属蛇的,你摸摸,是不是长蛇!”

陈朝安说着,扯着柳春珺的手去摸,柳春珺无奈叹气。这就是陈朝安,无论何时何地,忘不了…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