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读趣网 > 历史军事 > 抗日之不世军神 > 第六百五十八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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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漆黑,北风凛冽,刮在人脸上,刀子一般生疼。 东南边,距离有点远的地方,天际不时有红光迸现,说明那里正发生着激烈的战斗。 光华门往西一千三百米左右的位置,一条无名小河与山脉相间的小路上,一道路卡两头,十一个教导总队某部战士分成三拨,路卡两边各站三人,还有五人排成排,负手站在路中间,正低声说着什么。 东边,忽然有脚步声传来,五人中间那人听见,先说“噤声”,然后侧耳听了听,喊:“什么人?站住。” 随着他喊出这句话,其他十人全部端枪在手,并第一时间拉动枪栓,将子弹送进了弹仓。 这十一个兵,战术素养挺高的。 东边脚步声依旧,来人显然没有止步的意思。 “站住,不然我们开枪了!”中间那人再喊,声色俱厉。 “元帅!”来人喊道。 “将军——”中间那人应着,语气缓和了一些,同时举起右手往下一压。能对上口令的,肯定是自己人。 其他十人,便齐齐将枪口杵向了地面。 “手电,”中间那人说。 一道手电光圈从路卡东边照射过去,二十几条人影出现在路卡守卫们眼中。二十余人悉数军装,前面的几个配手枪,后面的几个背着长枪,他们排成三列,一副行色匆匆的样子。 为首一人,正是朱弘文。 中间那人是守卫们的班长,待朱弘文他们走得近了,他认出来,说:“朱营长?”然后下意识地立正敬礼,问:“你们这是?“ 朱弘文站定,还礼,说:“买药的几个战士到现在还没回来,我们去接应他们。” “有总队部手令吗?”“没有。” “那不好意思,我们不能放行。” “老弟,通融一下嘛!”朱弘文身后,赵才根上前,从身上掏出一包烟。 班长没接。赵才根略显尴尬的笑笑,自己点着一颗,说:“身上有烟的,都发发。这么冷的天,兄弟们露天站岗,辛苦了。” 班长想说不需要,看看左右,忍住了。他看向朱弘文,说:“朱营长,真不是卑职故意为难,而是上峰有严令,如果没有手令,不允许放出去一人。您应该知道的吧,其它部队,好多都出现了逃兵。有的,还是成建制的——”“你特么什么意思?你是说我们想当逃兵?”赵才根怒了,上前一步,双手抓住他的衣领,喝道。 “不是,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朱弘文:“老赵,你干什么?”然后,就在班长以为他要说“松开”的时候,他却断喝道:“动手!” 不到一分钟,班长和他的十个手下便全部被捆了起来。 班长也姓朱,大名正午。他被捆起来后,嘴上不饶人,气急败坏地骂道:“朱弘文,你们特么的想造反啊?!特么的,还英雄,逃兵——无耻!无耻之尤!你,你们全营出逃?你,你,你特么的——” 随着“死”字营大部队的出现,朱正午又急又怒,话都说不清楚了。 朱弘文没解释什么,时间宝贵啊!他留下两个人看守他们,带大部队快跑起来,在朱正午等人的骂声中,很快便消失在了朱正午等人的视野中。 全营加速飞奔,朱弘文本来跑在第一列,跑了将近二十分钟,发现队伍拉开了,他停下,站在路边喊:“跑起来,跟上——”然后,在发现一个机枪兵被落在后面后,他从对方肩上将枪接过来,说:“注意控制呼吸,脚步别乱,双手摆动起来——” “死”字营全营朝西狂奔的时候,距离他们大约四公里的地方,同一条傍山公路上,正对着他们前进方向,一队日军也正在疾行着。 相比“死”字营一窝蜂的狂奔,秩序比较乱,这队日军秩序井然,除了队首位置有人不时小声交谈两句,其它位置,始终只闻有条不紊的脚步声以及衣袂摩擦声。 “死”字营狂奔将近四十分钟,在一个三岔路口,路边忽然站起来一人,低声问:“是向班长吗?” 小春赶紧回:“是我。” 小春姓向,名春。 马上,路边又爬出来一人,问:“我们的人到了?” “到了,到了,没被小鬼子发现吧?” “没有,我们按你的说法,一组两人,分散潜伏,一直守在小鬼子的前面。” 朱弘文快走几步赶过来,听名叫张浩山的士兵介绍了情况,将几个连长、排长叫过来,开始排兵布阵。路右,路边放一个连,山腰放一个连;距离三岔路口八百米远,来的路上,放四挺马克沁还有六挺捷克造;路左是麦田,为了防止误射,路边没放人,麦田中间埋伏半个连;另外,三岔口另一条道路上,埋伏半个连。 “以我枪声为号!冲锋听我号令,每个人必须最少打十发子弹!”朱弘文低声说。 队伍才埋伏下去,便又有人跑了过来,两个。还是小春的兵。自有人接应他们,等小春手下最后两个兵跑回来,又过去五分钟左右,朱弘文便听见了有序的脚步声。 “嘚嘚嘚——”这是大头皮鞋才能踩出来的声音,他重重地呼出一口浊气,胸口的血一下子热了起来。 “嘚嘚嘚……”脚步声越来越近,终于,夜色中,出现了幢幢人影。“あなた、この角の私は印象があって、更に歩いて、あります5、6キロすぐ着きます。(阁下,这个路口我有印象,再往前走,还有五六公里就到了),”一个有点嘶哑的男声低声道。 “陛下の洪福を受けて,中国军はなんと歩哨路カードを设置しなかった。工藤君、もしこの戦いに胜てば、あなたは伟くまで胜つ(托陛下洪福,中国军队居然没有设置岗哨路卡。工藤君,如果此战获胜,你居功至伟),”另一个男声接话。嘶哑男声:“中国に长年いて、何とか帝国のために何かをすることができて、私はとても光栄です(在中国这么多年,总算能为帝国做点事情,我很荣幸)!” “敌国に身を置くが,いつも心は帝国に向かっている。とても良い、私はあなたの军に指导をお愿いします(身处敌国,却始终心向帝国。很好,我会帮你向军部请功的)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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