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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心心本不想听,可那帐子之外,那男人还在不服的怒骂:“唐心心!你哪里在救人?我还有救你不救,你救一个快死了的人!”

唐心心暗暗吞下恶心,回身来到女人身边道:“姨姨,您别担心,我不会放弃任何人的。”

女人伸手揉揉唐心心的衣袖,宽慰道:“唐小姐,您别担心,我依然要您的药,要是没有您那五十块大洋,我恐怕我的润儿也活不了了。”

唐心心心底一阵酸楚,只好点点头道:“我只是还没有找到特效药,但您放心,这绝对不是在杀人。”

女人已经躺下来闭上了双眼,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听唐心心说的是什么了。

唐心心也只好离开了帐子。

眼瞧傅言砾正朝着自己走来,她走过去道:“怎么样,有人报名吗?”

傅言砾给了唐心心一张名单。

唐心心对这提灯看了一遍,手一砸:“这不行,这人太少,不能……”

说没说完,她自己愣了一下,又道:“还有这些人愿意配合我做实验,已经很感谢了。”

看着那寥寥几个名字,她忍不住掉出眼泪来。

这是人命啊!

傅言砾伸手在她背上揉了揉:“大夫人那边说,义父的病已经大见好了。”

唐心心擦擦眼睛,心里高兴,却也知道,在唐诌天出院之前,她必须有所动作了。

此刻,李医生已经带着一个药箱来到唐心心身边汇报:“小姐,您要的血样都拿来了。”

唐心心便和李医生,傅言砾一起快马加鞭来到实验室。

实验室里,傅言砾打下手,将血液放在离心机里面甩,李医生配消毒液,唐心心给血清进行细菌消杀操作。

只是给这几个人准备可以使用的血清,做完已经是天光大亮。

唐心心不敢怠慢,傅言砾驱车,三人立刻赶往帷帐,可还没到,远远看去,那帷帐边上早就围满了人。

傅言砾见状立马刹车,想看看发生了什么。

唐心心心中却是一万个心惊肉跳,这是发生了什么?

见傅言砾停车,她却不敢做停留,打开车门就跳了出去。

傅言砾回头吩咐一声李医生:“血清请一定妥善保管。”便也赶紧跳下车追着唐心心跑了过去。

一见唐心心来了,人群自动让出来一条道来。

南程却赫然站在人群中间。

南程不要命,要命的是地上还躺着一个盖着白布的死人!

唐心心做镇定,看向南程问道:“南小姐来我这里,有什么事?”

南程的眼睛还红着,明显刚刚哭过,她指着地上的死人道:“你看看吧,你看看吧!”

唐心心要过去,傅言砾伸手拦了一下,从身上掏出根钢笔,开盖挑走白布。

那是昨晚被唐心心赶走的男人。

唐心心点头:“这人我认得是我这里的病人?只是,这是什么情况,还得南小姐给我一个答复?”

南程双眼通红,说起话来也咬牙切齿,她朝着唐心心怒声:“好啊,唐小姐!我没想到您还敢承认这是您的病人!看来是我小瞧您了!”

南程越是抹黑,唐心心就越是不能怂,但此刻傅言砾走上前来到:“此人昨晚跟他的妻子起了冲突,被我们这边劝开,至于他离开之后去了哪里,发生了什么,实在不能赖在同心医馆头上。”

现在哪里还有再耽误下去的时间?唐心心只好道:“这件事我们之后再彻查清楚,但是现在我要给我的病人治疗了,你们再不让开,出了人命可就不是我的错了!”

南程情绪愈发的激动,她道:“我就告诉大家发生了什么吧!”

唐心心推傅言砾:“言砾哥,这里我来应付,你去找李医生给名单上的人注射!”

傅言砾攥住唐心心的手:“她就是要对你不利。”

唐心心却早就急如火烧眉毛:“快去!没时间了!”

唐心心催促,手上的力气也瞬间大的出奇,竟然生生把傅言砾推出了人群。

人们早在等着南程往下说便聚集的越来越密集,傅言砾被推出人群就再难挤进来。

南程继续道:“昨夜这位大叔找到我家门口来,唉,来的时候浑身是血啊!说唐心心要拿病人做实验!”

南程抽泣着,说到这里便哽咽的再也说不出话来。

人们静静等待着南程哭完,唐心心也站在一边,静静的找着南程话里的漏洞。

过了一会儿,南程又开口了:“这位大叔说他拦着唐小姐,不想让她执行计划!然后,然后唐小姐就找了个打手把他给一顿暴揍丢了出来!可怜这位大叔,本没有那么重的病,现在却要命丧至此啊!”

南程三两句话,就给唐心心扣上了个暴力对待病号的帽子。

“唐小姐,这件事是怎么回事?我们放心您救人,您也不能这么救啊!”

“就是,我们大家都愿意相信您,但这件事实在是可怕啊!”

……

人群里一阵喧嚣,唐心心却只能咬咬牙,自己使用人类血清的事还没有个结果,现在断然不可叫南程知道。

可面对死人,她只好先道:“这件事与我同心医馆无关,之后的事情我会叫警察来核实。”

说罢,唐心心转头就想走,南程又朝着唐心心质问道:“你以为警察会包庇你吗?”

南程冷不丁一句话,在人们心里便激起千层浪:是啊,她是司令的女儿,谁会为了一个平民而招惹司令呢?

唐心心再次被人群包围:“唐小姐,我们也不想怎么样,只是想要一个说法!”

唐心心望着人们,她此刻才发现更令人难过的不是人们的愤怒,而是人们满怀期待的看着她,期待她否定南程的话。

那种目光,带着渴望,唐心心这辈子都无法忘记。

“抱歉,我现在还不能给大家一个答案,这鼠疫比你我想象的都复杂的多,”唐心心自己也明白这言语之中的无力,可也只能这般的解释着。

傅言砾带着李医生提着药箱想进入帷帐之中,却被人直接拦住。

那人也不等傅言砾说话便大喊一声:“小姐!这些人要给病人注射的是什么啊?”

所有人的目光朝着二人看去,傅言砾把手里的药箱往李医生手边靠了靠,看向人群,目光早已暗沉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