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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皇后一心想用断袖的丑闻,来搞臭祁玦的名声。

结果倒好,这断袖的丑闻还没传扬出去,祁玦和一个什么女将军的爱恨情仇就已经传遍大街小巷了。

如此一来,非但没把祁玦的名声给搞臭,反而还让原本高高在上,不可触碰的定北王瞬间接地气了。

定北王再厉害,也有七情六欲,也喜欢男欢女爱,这也就让帝都的贵女们对他更是倾慕,纷纷觉得自己也可以成为故事里的那个女将军,和祁玦谈一场风花雪月的恋爱了!

裴皇后真是快被气死了,她费尽心思筹谋,结果一事无成。

用孔雀昙花来陷害庄妃的事儿,败露了,她还被罚了俸禄,禁足在寝宫之内。

想用断袖之癖的丑闻来诋毁祁玦的名声,结果帝都莫名先火了祁玦和那个什么女将军的爱恨情仇,非但没把祁玦的名声搞臭,反而是让他更受姑娘们的喜欢了。

这还真是筹谋一场,最后全给人做了嫁妆!

“那家新火起来的茶楼,是何人开的?”

裴渡钦犹豫了一下,看裴皇后的表情,她的计划被人给破坏了,她定是不会让这家茶楼再有机会开下去。

但就算是他眼下不说,以裴皇后的手段,也能很快自己查清楚。

“是晏明珠。”

听到这个名字,裴皇后眯了眯眸子,嘴边溢出冷笑,“就是那个伤了大郎命根子的平昌伯爵府嫡三女晏明珠?这个女人,还真是命里与我们裴家犯冲!”

裴渡钦解释:“皇姑母,此事应该就只是一个巧合,那家茶楼,本就是她的嫁妆之一,只是恰好茶楼里讲了这么个故事,才会无意中破坏了您的计划。”

正说着,就有太监猫着腰走了进来回禀:“皇后娘娘,查清楚了,今日随在定北王身边的那个女人,是平昌伯爵府嫡三女晏明珠,据咱们安插的人透露,庄妃带着她去了花房,在里头呆了好一会儿,而且还有宫婢拿进去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,奴才大胆猜测,应当就是这些东西,救活了孔雀昙花。”

裴皇后一拍桌子,满目怒火,“好个晏明珠,一而再再而三的坏本宫的好事,本宫记得,哥哥两次被罚俸禄,也是与这个女人有关,还有大郎和荷儿,也都被她给害过是吧?

呵,本宫从前倒是小瞧了这个女人,竟然如此本事,叫我们裴家接二连三的栽了跟头,这个女人,不能再留了,必须马上处理干净,否则后患无穷!”

一听裴皇后竟想要杀了晏明珠,裴渡钦脸色微变,“皇姑母,晏明珠与大哥的事情,是大哥有错在先,而荷儿被关京兆府,也是她先去滋事,至于父亲的事,也是父亲先找上的门,而今日所发生的事情,多半也是巧合……”

话没说完,却被裴皇后不满的打断:“钦儿,这个女人害得裴家丢尽了颜面,还破坏了本宫精心策划的局,害得本宫也被禁足在寝宫之中,你竟还为她求情说话?”

“侄儿……侄儿只是按照事实说话,说到底,她也是个可怜人。”

裴皇后冷笑,“可怜人?本宫听人说,她几次与裴家作对的时候,祁玦都曾站出来为她说话,倒是好手段,才与大郎和离了,转头便勾搭上了祁玦,如此心狠手辣的女人,可留不得!”

裴渡钦只能迂回的说道:“皇姑母,若是这么直接杀了晏明珠,是不是太便宜她了?毕竟,她让咱们裴家栽了不少跟头。”

吕嬷嬷适时的插了一句嘴:“娘娘,奴婢觉得二公子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,奴婢倒是有一个计划,不知可行不可行。”

裴皇后揉了揉眉心,“你且说说。”

“定北王不是向着晏明珠那个女人吗,那咱们便将计就计,让他们苟合在一块儿,再叫人来个当场捉奸,届时,满帝都都会传遍,定北王和一个下堂妇暗中苟合,以定北王在贵女圈中的受欢迎程度,到时无需我们出手,自会有人让她活不痛快,二则,定北王放着名门贵女不要,却瞧上了一个破鞋,在陛下心中的形象也会大打折扣,可谓一举两得!”

这个计谋可谓阴毒,既能让晏明珠失节被万人唾骂,又能把祁玦拉下水,到时,还有哪个重臣敢把女儿嫁给祁玦?

裴皇后露出满意的笑容,“甚好,重阳节将近,正是一个绝佳的好机会,本宫修一封书信,钦儿你带去给哥哥,切莫要他谨慎小心,只要能将此事办妥,祁玦就再也无法威胁到太子的位置了!”

虽然裴渡钦心里很不认同这个做法,毁一个姑娘家的清白,是最卑劣的行为。

但他是裴家人,肩负着家族兴旺的重担,有些事情,他就算是再不愿,也得去做。

“是,皇姑母。”

偏殿,晏明珠前脚刚进来,就有人领着太医过来了。

“晏姑娘,你且坐着,让汤太医给你把把脉。”

晏明珠见这阵仗,哭笑不得,“我没事,坐着歇一会儿就好了,不用麻烦太医。”

“不麻烦不麻烦,得要让汤太医亲自瞧过了,殿下才能放心,晏姑娘你快坐,有劳汤太医了!”

没法子,晏明珠只能在暖榻上坐下,汤太医在她的手腕上搭了块帕子,这才号脉。

“姑娘脾肺有些虚,怕是思虑过多所致,老夫开副调理脾肺的方子,服用一月左右便能恢复如常。”

晏明珠自己也会医术,当然知道她这具身体的状况,不过还是道了声谢。

“晏姑娘没事儿就好,你且休息着,我去向殿下禀报!”

飞雨前脚刚走,晏明珠觉得殿内有些闷,就将窗棂给打开些。

谁知刚开了个口子,就有一道沉厚而低哑的嗓音传来:“姑娘且慢。”

晏明珠的身子猛的一僵,本能的想把窗棂给关上。

不过有一只手反应很快,按住窗棂的另一头,阻止了晏明珠关窗的举动。

“姑娘为何看见本相便想躲起来?”

晏明珠直直地撞入明台恍若洞察一切的眼睛里!

十七年的时间,真的能改变很多。

曾经意气风发的哥哥,如今却两鬓生了许多白发,眼神严厉而不苟言笑,与十七年前那个爱笑的明台判若两人。

看着这一张熟悉而又经历沧桑的脸,晏明珠多想唤一声哥哥,可是不行。

至少,现在不行。

她低下头,敛下心中的万千情绪,“臣女……见过明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