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晏明珠倒也不是对治好瘟疫没有办法,只是想要更快一些,有两位师父在,进度也就更快些。

天玄虽然嘴上不高兴,但行动上却是很积极的。

要想找出治疗瘟疫的有效法子,必然是需要有人来做试验的,而这个小白鼠,自然就是非祁玦莫属了。

天玄在给祁玦施针的时候,晏明珠和天机拿着刚开好的药方去煎药。

在晏明珠前脚刚走,祁玦突然感觉到头顶一痛,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
天玄凉嗖嗖的声音从头顶传来:“痛?”

仅仅一个字,带着浓浓的警告意味。

祁玦昧着良心回答:“不痛,天玄大师只管继续。”

“你小子有几分本事,把我家丫头都给拐到手了,看来平日里没少逛花楼,欺骗小姑娘,才会如此上道。”

祁玦心中警铃大作,立刻否认:“天玄大师,晚辈可以对天起誓,晚辈除了珠珠之外,从未与其他任何女子有不清不楚的关系,若是有半句谎言,便天打雷劈,不得好死!”

“发誓算什么,我有嘴我也能随便起誓,你若真在意我家丫头,怎会让她来通州冒险,若不是我们及时赶到,她连小命都要没了!”

其实天玄心里是清楚的,晏明珠是自己来的通州,但她就是故意这么问,就看祁玦会怎么回答这个问题。

“一切都是我不好,珠珠是为了我,才会冒险与对方作法对阵,若是我早些察觉出她的内心想法,就算是真的病死了,我也不会让她做任何冒险的事情。”

祁玦竟然没解释,而是直接把所有过错都揽到了自己的身上,倒还是有几分男人的骨气在的。

天玄对他的回答比较满意,又抛出了一个问题:“听说帝都里的达官显贵,都喜欢三妻四妾,通过后院有多少小妾,来判定自己有多大的能力,你身为亲王,府里也有不少通房吧?”

“一个也没有,我的府里除了几个婢女之外,几乎全是男子,不敢瞒天玄大师,先前母妃他们的确是想给我介绍一些女子,但我一次也没瞧过,此生我只会娶珠珠一人,不会纳妾,更不会要什么通房。”

祁玦的回答天玄虽然是满意的,但满意是一回事,这话的可信度究竟有多高,就又是另外一回事。

天玄像是变戏法似的,拿出了纸笔,往祁玦的手里一塞。

“口说无凭,把你方才说的话,都给写下来,签上你的大名,再戳个手印,我便勉强相信你说的话。”

祁玦哭笑不得,不过他没有二话,立刻就拿起笔,照着的,将自己方才说的都给写了下来,并且还加了几条。

“天玄大师请一观,如此可以吗?若是不可以的话,我再补上。”

天玄接过一看,顿时就乐了。

在方才说过的话后面,祁玦又补了一串。

第一,珠珠永远是对的,如果不是,那肯定是我错了,如果我没猜错,肯定是我听错了。

第二,王府上下全归珠珠管,将珠珠的家人当做自己的家人对待,不得有任何差别。

第三,珠珠训诫时要认真倾听,不得心不在焉。

第四,珠珠不在时要朝思暮想,不得偷鸡摸狗。

第五,珠珠生气是要赔礼道歉,不得抗拒反驳。

第六,珠珠打人是要及时递刀,不得迟疑不定。

天玄看得目瞪口呆,这男人,孺子可教啊!

她就说了一句话,他竟然就自己补充了这么多,这保证书写的,可谓是男人之楷模!

等晏明珠和天机拿着煎好的药回来,就发现天玄对祁玦的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变。

“丫头,这药还是挺苦的,给这小子备点儿蜜饯吧,能缓和味觉。”

晏明珠一度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问题了,“啊?二师父你说什么?”

“丫头,年纪轻轻就耳背了,可是大问题,得要及时医治才是,需要为师给你瞧瞧吗?”

自家二师父突然过分热情,倒是让晏明珠有些招架不住,“不不不,徒儿自己来就行了。”

“不,你自己不行,为师来替你看看。”

不给晏明珠拒绝的机会,天玄就拉着她到了屏风后,然后神神秘秘的往她的怀里塞了个东西。

“丫头,收好了,这可是将来你和祁玦吵架了,制服他最有力的武器!”

晏明珠满脸困惑,拿起来一看,发现是一张纸,打开就瞧见正上方的三个大字“保证书”。

再看到后面的保证内容,一时之间,晏明珠不知是该感动还是该笑。

“二师父,这是你让祁玦写的?”

天玄马上否认:“怎么可能,你师父我是那种会强人所难的人吗?这是那小子自己非要写的,我拦都拦不住!”

晏明珠一脸我要是信了你的话我就是大傻逼的表情。

“哎呀,过程如何不重要,结果是好的就行,那小子现在还是个亲王,但他一身紫气贵不可言,将来极有可能是要做皇帝的,这亲王和皇帝还是有很大差别的,

若是他敢来个后宫佳丽三千,你就把这份保证书拍在他脸上,他要是不照着保证书上的去做,你就立马和他断个干净,森林千千万,咱不惦记一棵歪脖子树,听见了没?”

晏明珠哭笑不得,其实她根本就没想这么多,甚至她都没想过何时嫁给祁玦。

现在还有一堆事情要解决,她哪儿有功夫去考虑这么长远的儿女情长问题。

“二师父,我相信祁玦的为人,他一向是言出必行,若他是出尔反尔的小人,徒儿又岂会瞧得上他?而且若是一份感情需要由一张纸来维持,那这份感情注定是不会长久的。”

天玄握住她的手,拍拍她的手背,“可是丫头,人心难测,十七年前你可曾看透过昭帝真正的狼子野心?他终归还是昭帝的儿子,身上流着他的血,你已经在这上头栽了一个大跟头,可没有命再栽一次,明白吗?”

“徒儿相信,祁玦和昭帝是不一样的,我愿意在他的身上赌一次,当然,也是最后一次。”

见晏明珠目光坚定,天玄知道自己说再多也无益,只把保证书往她怀里塞。

“收好了,心里图个踏实,那小子,有点儿本事,怪不得能拐走我的乖乖徒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