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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句两情相悦,让明行简愣了住。

不给他消化的时间,祁玦又补充了一句:“她是本王的女人,像今日这般暧昧不清的言论,本王不希望再听到,若是明家偏要敬酒不吃吃罚酒,就别怪本王不客气了,言尽于此,明少卿好自为之。”

虽然祁玦的语气非常狂妄,但明行简与晏明珠接触的时间也不是很短了,所以他也算是有些了解晏明珠的个性。

若非晏明珠真的中意祁玦,他是绝对不会说出如此信誓旦旦而张扬跋扈的话来。

其实之前在席面上,明行简便已经瞧出了一二,一个人的眼睛是不会骗人的,传达的是这个人真正的内心情绪。

晏明珠在看祁玦的时候,与看其他人,眼里的星光是不一样的。

在想明白这点后,明行简的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,就好像是很重要的东西快要被人给抢走了。

这种感觉,和吃醋又不太一样,总之非常复杂且难以理解。

明行简捏紧手心,深吸一口气,姑且让自己饿情绪稳定下来,现在最要紧的,是把晏明珠给救出来,洗刷冤屈,其他的都姑且往旁边放一放。

“不论殿下你与晏姑娘是什么关系,至少我们现在的目标都是一样的,就是为她洗刷冤屈,救她出来,你是如何谋划的,需要我做什么?”

说实在的,抛去情敌这一层,祁玦还是颇为欣赏明行简的为人。

至少在爱慕晏明珠这件事上,他做的还算是坦荡,并没有强迫晏明珠什么,更没有行小人之举。

而且在知道他和晏明珠的关系之后,还主动站出来协助。

祁玦也不是不讲道理,心胸狭窄的人,双方达成暂时的合作,便也直接道:“太子必然会在第一时间去大理寺,你便代表本王,盯住他,若是他敢对珠珠用刑,不用顾忌,直接动手,出了任何事,自有本王一力担着。”

说完,祁玦便取下了腰间佩戴的一块玉佩,丢给了明行简,“这块玉佩便代表着本王,拿着它,便全权代表本王行事。”

“那殿下要去做什么?”

明行简接下玉佩,看到玉佩上清晰的刻着一个玦字,这是代表祁玦身份的贴身之物。

“本王要另外去办一件事,你只需做好手头上的事便成。”

不再与明行简废话,祁玦转身便离开。

“大哥,你方才与定北王殿下说了什么,他有法子可以救晏姑娘了?”

明子瞻和明玉追了上来,明行简这才回过神,“他去办事,我要出去一趟,二弟,你带阿玉先回府吧。”

“大哥你是要去救晏姑娘吧?带上我,我也一块儿去,晏姑娘可是我们未来的大嫂,大嫂出事,我怎么可以袖手旁观!”

明行简脚步一顿,虽然心中甚是纠结与不甘,但还是开口道:“这话,日后在外面不要胡说了。”

明子瞻一脸的不解,“我这怎么是胡说呢,晏姑娘与咱们明家这么有缘,而且大哥你如此喜欢她……

“行了,你若要和我一起去救人,便不要在外面说那样的话,尤其是在晏姑娘的面前。”

见明行简的语气不容置疑,明子瞻只能抓抓后脑勺,“大哥你……移情别恋,不喜欢晏姑娘了?”

明行简脚步一顿,露出一个苦涩的笑,“因为,她会不喜欢。”

虽然心悦于她,可他不想做让她不高兴,或者为难的事情。

坤宁宫内。

裴皇后心情甚是愉悦,一回寝殿,便一挥手道:

“让玺儿来本宫这儿,就说本宫有重要之事要与他商议。”

宫婢刚领命下去,便有宫人走了进来禀报:“皇后娘娘,二公子来了。”

“快让钦儿进来吧。”

很快,裴渡钦便走入寝殿,不过他的脸色却并不好看,和满脸春色的裴皇后形成强烈的反差。

“皇姑母,侄儿有要事,想单独与您谈谈。”

裴皇后也正好有正事要嘱咐裴渡钦,便抬了下手,示意无关人等都且退下。

等寝殿内没有旁人之后,裴渡钦张口便道:“皇姑母,今日刺杀一事,可与你有关?”

裴皇后也并不是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了娘家人,就好比是今日所发生的事情,全程裴渡钦都只是一个旁观者。

虽然他并不知情,但他好歹也是裴皇后的亲侄儿,看她的各种表现,其中便有了猜测,这才会在宴席结束后,直接便找来了坤宁宫。

“是本宫安排的,正好钦儿你来了,本宫有件事需要你来做……”

谁知,话还没说完,就被裴渡钦给打断:“皇姑母您要对付定北王,侄儿明白,可您为何要把外人给拉扯进来?”

裴皇后笑容一顿,对裴渡钦近似责问的语气有些不悦了,“把外人牵扯进来?钦儿,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
“晏……元家,不论元家是否真的通敌,但元家毕竟驻守南疆百年,若只是通敌一罪,陛下或许会放元家剩下的那些妇孺一条活路,可一旦牵涉到前朝瑄帝,那是陛下最大的逆鳞,凡是触碰,皆无人生还,您这是把元家的那帮妇孺,往绝境逼。”

裴皇后沉下脸,“怎么,你这是在质问本宫行事了?”

“侄儿不敢,只是……”

不等他解释完,裴皇后便冷声道:“钦儿,你身为裴家唯一的嫡子,便要明白一个道理,这个世上,没有真正的是非对错,历史都是由胜利者书写的,不管元家有没有罪,但只要能借此掰倒祁玦一党,便是元家最大的用处,反正在通敌一罪上,人证物证俱在,给元家定罪不过是早晚的事,再者元家儿郎都已经死绝了,剩下的那些老弱病残,活在这个世上,也是一种痛苦,本宫给他们这个机会,让他们一家人可以在地下早日团聚,他们该感谢本宫才是。”

用元家的满门覆灭,并且被钉死在耻辱柱上,受尽后人唾骂为代价,还在这儿冠冕堂皇的粉饰自己的恶毒算计,裴皇后这是彻底泯灭了良知。

裴渡钦捏紧了手心,“皇姑母,凡事莫要做得太绝,尚且留一线生机,日后也好再回头……”